關鍵時刻,嚴氏終於機靈了一次,只見她面露尷尬之色,答道:“使君即將離任,無法攜帶那麼多使女僕役離開,我們商議過後,決定將來自彭澤的僕役們悉數放良歸家。承諾既已做下,就沒有反悔的道理,硯香雖還在劉家做事,卻已是良家子,這事……失禮了,但這事我真做不了主。”
沈曼笑了笑,淡淡道,“無事。”
秦琬趴著隔間的牆壁,差點將牆給撓花來。
她年紀漸長,縱聽不懂沈曼話語中的深意,也能明白這似乎不是什麼好事。待下了車,進了家門後,秦恪先走一步,母女倆姑且算做獨處的時候,秦琬實在忍不住,就問:“阿孃,我們一定要讓那個什麼硯香……來咱們家麼?”
沈曼見秦琬滿臉好奇,輕輕一笑,摸了摸女兒的頭髮,溫言道:“傻孩子,下次偷聽了,不要問出來。”
“因為是阿孃啊!”秦琬毫不猶豫地說,“為什麼不能問呢?”
沈曼心中一暖,聲音更加柔和:“裹兒真是好孩子。”
秦恪開啟正屋的房門,聽見母女倆在後頭竊竊私語,不由回過頭來,笑著問:“曼娘,裹兒,你們有什麼小秘密了?”
沈曼抿唇,笑而不語,秦琬對秦恪做出個大大的笑臉,也沒說話。
秦恪嘴上不說,心中卻好奇得緊,畢竟在他心裡,妻子和女兒從來不瞞著自己,這次是怎麼啦?有什麼事情不能和他說呢?
孕婦的睡眠時間總是不定的,趁著妻子熟睡的時候,秦恪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