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就剩一個光頭爵位,館陶公主只是禁足罰俸罷了。大家揣摩聖人的意思,不敢再說什麼。按道理來說,樂平公主不喜歡駙馬長相,養幾個男寵而已,名聲不會差到提起就搖頭地步吧?
“馮歡非但長得不好,學問一道上,竟只是認識幾個字,不至於做睜眼瞎子。樂平公主詩文精通,自然瞧不上他,他嘛……”高盈轉了轉眼珠子,笑道,“後孃泰半如此,一分錯事,十分吆喝。”
秦琬聞言,不由笑了起來:“你說得不錯,這天底下,誰不喜歡全心愛慕自己的人,非要扒著討厭自己的人不放?”樂平公主不喜歡駙馬馮歡,馮歡還懶得搭理樂平呢!只是這樣……“老鄂國公——”
高盈點了點頭,嘆道:“臨終前都記掛著這件事。”
老鄂國公一心惦記著孫子,可見祖孫感情頗深,秦琬大概猜到癥結,便道:“唉,七駙馬想必很難受。”
“可不是麼?七駙馬渾到樂平公主都不怎麼尊敬的人,竟然穿麻衣,睡草蓆,結結實實給老國公守了一年多的孝,看樣子似是要守滿三載。”高盈的臉上流露一絲複雜之色,沉默半晌,才道,“公主府和國公府毗鄰而居,駙馬守孝的時候,樂平公主在公主府召開宴會,接待賓客,毫不避諱,公然與名士往來!”
浪子回頭金不換,馮歡只要做到一個“孝”字,對公主的不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