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部分(2 / 4)

小說:女帝 作者:白寒

權,到底是公主之尊,不能給安定伯府帶來好處,卻可以令安定伯府活得不自在。左右她也長得挺漂亮,保養也得宜,安定伯世子……不管是出於什麼心,總之是答應了,反正對男人來說,這種事是怎麼也吃不了虧的。誰料處著處著,豫章公主對安定伯世子起了佔有之心。想到他雖時常與自己幽會,回家後卻有另一個女人可以名正言順地得到他的一切,嫉妒之心大起,便害死了他的妻子,也就是鄧美人的堂姐。

鄧家不知內情,為維持兩家關係,便想再嫁個女兒過去,誰料卻激怒了豫章公主,遭到她的迫害。鄧美人是旁支之女,寄人籬下,年輕時受堂姐照拂,對她感激非常。進宮之後,雖不得寵,但皇后公正,從不打壓,遇到好事位份還能晉升一把。如今家族走投無路,想方法帶訊息給鄧美人,她雖人微言輕,但想到堂姐恩情,便打算賭一把,果然驚動了皇帝。

秦琬聽罷陳玄的彙報,沉吟片刻,便道:“我記得沒錯的話,三十年前,安定伯府乃是侯府,且頗為顯赫。”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說得便是這麼回事。三十年前紅極一時的門第,在這麼多次的風雲變幻中,能夠僥倖不倒已經很難得了,飛黃騰達更要撞大運。畢竟,一旦捲入奪位之事,脫掉一層皮都是輕的。

陳玄明白秦琬的意思,神色有些嚴肅:“倘若——該當如何?”

他是見過晏臨歌的,自然明白,晏臨歌那等樣貌,尋常人還真生不出來。何況晏臨歌容貌雖俊秀,卻不陰柔,並非十足十像那個紅極一時的花魁。可見他的父親,生得自然也是不錯的。

與晏臨歌的身世相比,豫章公主是否殺人,都可以放在一邊了。他得親眼去瞧瞧,安定伯、世子以及相關的男性親屬,都長什麼樣子,再去細細查詢當年之事,才能做到萬無一失。

秦琬斟酌許久,方下了決心:“若不是,便只追究安定伯府知情不報之罪,奪了他們的爵,將他們貶為庶民,也就罷了。倘若——這件事情,真要說起來,與他們脫不了關係。就算不是他們親手所為,也是蓄意縱容,可見冷血無情。這樣的人,自當流放嶺南,遇赦不赦。”

嶺南多瘴氣,流放到那裡的人,就算死了,也極為平常,不是麼?

陳玄已完全明白秦琬的意思,如果是真的,那麼這件案子就必須做成鐵案。就算來日有人想翻案,也是用巴掌扇自己的臉,除了顏面無光外,沒有第二種可能。

第四百六十三章 何謂權貴

豫章公主狠狠一拍桌子,嬌美的面龐已然扭曲:“秦炎還沒走?”

侍從戰戰兢兢,小聲應道:“是!”

“可惡!”豫章公主就像被困在籠子裡的野獸,整個人都是焦躁的,重重將桌上的東西一掃,本有意罵秦琬幾句,又恐隔牆有耳,生生嚥了下去,越發煩躁。

眾人見公主不悅,連忙跪下,爬過去收拾,唯恐傷著公主玉體,又怕被公主責罰,心中卻都是惴惴的,不知明天在何處。

能在公主府中伺候的人,別的不說,眼力是不缺的,自然明白,倘若江都公主只是派個臣子來看著豫章公主。沒下正式命令,又是這種說大不算大,說小不算小的事情,負責看守的臣子未必就敢攔公主。倘若豫章公主要撒潑,硬是不顧公主的體面往外衝,難道臣子還敢衝撞公主貴體,對金枝玉葉動手不曾?又不同於皇子,被關起來基本上就是沒前程了,本朝對公主一向寬容得很,只要不捲進謀逆大案,往往是不會有事的。

只可惜,江都公主派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梁郡王秦炎。

梁郡王是什麼人?雖說位高權重,眾人明著不敢鄙夷,私底下卻對他又是敬畏,又是懼怕——一個敢眾目睽睽之下殺死生父和嫡兄,踩著骨肉至親上位的人,難道擔不起“殘暴狠毒”的名頭?

這尊凶神只不過往門口一站,豫章公主就矮了三截,別說撒潑了,對秦炎,她連大聲說話都不敢,也只能在心裡生悶氣。

她在府中發脾氣的同時,卻不知陳玄已帶著宮中派下的天使,親自走了一趟。

梁郡王脾氣古怪,眾所周知,他本就聲名狼藉,又是皇族出身,知道討不到眾人的好,索性破罐子破摔,乾脆利落地不與主流社會往來。陳玄若不是秦琬的心腹,只怕還見不到這尊大佛。

“殿下有令,廢除豫章公主的身份,貶為庶人。”陳玄公事公辦地說,“賜予豫章公主的公主府、皇莊和御賜之物,悉數收走。豫章公主所用有的二十三處莊園、宅邸,有七處是強搶他人祭田所得,予以沒收,還贈給苦主,商鋪等同此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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