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部分(3 / 4)

小說:女帝 作者:白寒

。其餘財物,無論田地、商鋪抑或是傢什,仍歸豫章公主所有。”

說罷,他衝秦炎行了一禮:“有勞王爺,臣先告辭。”

秦炎輕輕頜首,示意他可以走了,然後對天使說:“走,進去宣旨。”

他沒問豫章公主的夫家賀家,還有捲入此事的安定伯府究竟怎麼樣了,理由也很簡單,第一,這不是他關心的,第二,豫章公主都判得這麼重了,其他人還用想麼?

事實上,秦琬正在思考這個問題。

陳玄暗中調查了三十年前的事情,安定伯確實常出入教坊,也曾是晏臨歌之母“綺羅”的入幕之賓,再具體的就沒有了。誰會去仔細關心一個教坊女子什麼時候接待了什麼客人呢?就算是麗竟門,哪怕是教坊,也是一樣的。

公侯子弟出入教坊,奇怪麼?一點都不奇怪。且不說男人的天性,光是教坊女子多是犯官家眷,就足夠令人興奮的了。玩弄官家小姐乃至貴女,帶給男人的刺激遠非普通煙花女子所能比擬的。只要想一想原本可望而不可即,連娶都沒資格的女子如今任自己褻玩,那種滿足感就別提了。

晏綺羅是沒有權力拒絕恩客的,她的入幕之賓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貴族子弟少說佔一半。當然了,值得她傾心,甚至生了一個孩子的人,容貌肯定不差,也比較有身份地位,能給她安全感,安定伯的可能性確實很大。真要仔細看,相貌都有一兩分相像,但貴族之間通婚多了,表親長得像的比比皆是,也不能當做決定性的證據。

陳玄知道,秦琬是個非常仔細的人,更何況這麼重要的事情,如果為了早點結案就信口胡編,那也不是陳玄了。所以,他毫不猶豫地將得到的情報如實上報,秦琬也沒有追究他的“失職”的意思,而是她想了很久,反覆看了好幾遍豫章公主之子的罪行。

很顯然,這等驟然暴富的人,一身習氣總是抹不去的,強取豪奪之餘,身上也沾了好些人命。故她拿起硃筆,在豫章公主的幾個兒子的名字後,將“削去爵位,流放嶺南”給抹去,一筆一劃,寫下乾脆利落的“殺”字。

然後,在安定伯的名字後方,“削去爵位”之後,又加上“流放嶺南”四字。

就這樣罷,柴豫會明白她的意思的。

下了這個決定後,她望著一旁的陳玄:“和沈淮說一聲,讓金吾衛留心,好生護衛秦絹,不要出了岔子。”

明白這是要將豫章公主,不,秦絹的活動範圍給限制住,不讓對方胡說八道,或者做些什麼,陳玄立刻應下,又問:“殿下,這樣的處置——”因為殺了一個三流貴族的妻子,就被剝奪公主身份,對皇族來說是很難接受的。這還是因為豫章公主有駙馬,不佔道理,如果她沒駙馬,想要嫁給安定伯世子,那這種做法在很多人看來都是十分正常的。當年頂尖門閥,嫁了如意郎君的女子全都戰戰兢兢,不就是怕她們阻了江都公主的再嫁之路,會不明不白地死去麼?

秦琬當然知道這個道理,並對此厭惡非常,卻也明白自己沒辦法阻止這些,聞言就皺了皺眉:“就讓他們覺得我是心情不好,借題發揮吧!能消停一段時間,總比不消停的好。”

雖然知道是杯水車薪,但……能為百姓做些什麼,總比沒有做的好,所以秦琬又加了一句:“對了,你最近麻煩一些,將這些勳貴的人脈、家產等,整理出一份具體的冊子給我。”

對河道、漕運出手的那些蛀蟲,她前幾年不方便,沒與他們計較,如今也是時候騰出手,收拾這些傢伙了。所以她又加了一句:“還有,那些就任地方的時候,開了學堂,修了水渠,號召鄉紳修橋鋪路的,單獨列一筆出來。”

這樣的人,雖是貪官,做這些指不定也是為了沽名釣譽,但不得不承認,“名譽”有時候還是有點用的,能想到這一點的人,也是比較聰明,思想相對深遠,略有些本事的。暫時留著也未嘗不可,指不定哪天就能派上用場。

至於那些又沒本事,又貪得無厭,仗著“貴族”或是“官員”身份,就對航運伸手的……

秦琬的神色變得有些森寒,陳玄想到一件事,忙道:“殿下,盧鄉侯那裡……”盧鄉侯與魯王有涉,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但曾憲這幾年在西域做得非常好,很多最危險,最艱苦,最絕望的任務,都是他竭力完成的。他也爬得很快,短短几年就是正四品的將軍了。

不管酈深還是趙肅,甚至安笙寫信回來,都說曾憲很優秀,與連慕的合作也很默契。尤其是兩年前,若非連慕輕車簡從,在曾憲的護送下,深入草原,三寸不爛之舌說動突厥的“設”反抗阿史那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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