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準備和晚上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皇上便準了張彥瑾的請求,將科舉司設立在禮部之外,確是單獨行事,由皇上直接管理。
張彥瑾管著科舉司,無需在朝堂上像皇上彙報工作,只需私下會面彙報即可,也正式因為這樣,張彥瑾的特權越來越突出,直接或是間接地影響了其他人的發展。
科舉司新納入的官員大多都是鈹銅的平民,最多也是鄉紳之子,與世家和皇家的人沒有多餘的牽連,這些人的加入,加快了科舉司的工作,所有的規章和制度都在慢慢地開始建立起來。
玉陽公主接到訊息,面容陰狠,眼神像是要吃人一般,她將烈酒和煤礦的資源給那些外族人,不過是想看到張彥瑾被處置,張彥瑾在一天,她玉陽公主的日子就不舒坦一天,這人若是不除,她如何能安心下來。
張彥瑾的出現和行為打破了朝中世家的勢力平衡,如今玉陽公主和衛王一一派,瑞國公府一派,晉王,趙王,和明哲保身一派,還有張彥瑾的寧國公府等人的皇黨派。
各自在暗中慢慢較勁,表面上的朝廷是一派平和,實際上已經是暗潮洶湧。,而張彥瑾此次出事,不過是一個導火索。
張彥瑾去了陳溯家裡,卻是撲了個空,陳家並無人在家,陳大人在戶部,陳夫人則是帶著陳溯去寺廟上香去了。
張彥瑾剛剛踏上張府的大門,就見張伍一從外面跑來。
“大人,大人,國公說是讓你回來了去國公府一趟。”張伍一神情緊張,呼吸急促,寧國公府離張府距離並不遠,就算是來回跑兩趟也不至於喘成這個樣子。
“發生什麼事了?”張彥瑾問道。
對於寧國公府的事情,張彥瑾向來是放在第一位的,張伍一的表情和神態讓張彥瑾感覺到事情的不同尋常,心裡也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
張彥瑾許久沒有這種情緒了,他極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等待著張伍一的回答。
“老夫人,說是老夫人病了。”張伍一連忙說道。
張彥瑾一聽,連忙準備回寧國公府。
……
寧國公府,張仲謙坐在老夫人的床邊,周圍都是一些親近人,瞧著祖母精神還好,他鬆了口氣,還以為病重了。
和祖母好生敘了下,張仲謙示意張彥瑾跟過來。
“這個是在你祖母的玉如意裡面發現的。”張仲謙手裡拿著的是一個小小的珠子。
張彥瑾有些皺眉,接過來便發現這珠子有些異常,居然散發出香味。
“你祖母雖然有些舊疾,可是這些年靠著太醫開的藥方,也沒有出什麼事情,今天侍女誤打誤撞摔碎了玉如意,才發現這其中藏有東西,我找相熟的太醫看過,確是沒有查出什麼,但是這東西一拿走,你祖母就好多了。”
張仲謙道,玉如意裡面藏著這東西,確實怪異。
張彥瑾手裡拿著珠子,心中冷了下來。
“我這就去查。”
張彥瑾雖然知道這事情不可能是皇上做的,可心裡確是難以去除芥蒂,若不是皇上賞賜這玉如意,那他怎麼會心裡毫無懷疑地就帶給了老夫人,若他沒有玉如意,老夫人便不會出事。
再過了一月左右,張彥瑾在暗中查探道,在玉如意在到他手裡之前,便經過了不下十人的手裡。
從庫房取貨的人到登記造冊的人再到這一路運輸等等,就轉了不下五次的手,就說從庫房到皇上手裡,這其中差不多經過了半個時辰。光是這半個時辰便不知能做多少的事情。
張彥瑾拿著手裡的小珠子,來到城南周家。
面前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布莊,左右兩邊同是京城數一數二的布莊,唯獨這刻字周家布莊夾在中間,看起來就像是一個不合格的贗品。
張彥瑾進了門,便把令牌掛在腰帶上。
張仲謙給他的與其說是令牌,倒不如說是一個大塊的玉,上面沒有什麼圖案裝飾,只是中間有兩點紅心,在懂玉的人眼裡,這便不過是塊雜玉而已。
張彥瑾之所以能肯定這就是他要來的地方,因為在城南姓周的人家只有這一家。
映入眼簾的是形形色色的人群和花花撒撒的布料,這店不大,生意確是比其他兩家都要熱鬧。
“客官,您是要看新進的貨色嗎,這邊請?”小兒對每一位進店的客人都十分熱情,不論是穿著華麗還是打扮簡樸的,只要進了這店,這小二便能讓客人找到他們需要的東西並滿意歸去。
張彥瑾同別的客人一般被小兒帶到一個小小的房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