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平日裡不願意踏入書房一步,是個直腸子沒心眼的人,可他對收集上好兵器那可是萬分痴迷。
“三弟,這件事二哥還真的要拜託你。”張彥瑾誠懇地看著張修武。
張修武一聽,說道:“二哥你說,要是我能辦到,我肯定給你辦!”只要給周家那小子添堵就行。
“三弟,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雖說大哥挑選來了寶馬,可是若是沒有好的工具,我們還是不能贏周齊暉。”張彥瑾鄭重其事道。
張修武聞言愣了愣道:“什麼善其事,利其器的?打馬球不就是用馬球杆嗎?怎麼還要利器?難不成你是想要暗算周齊暉?”
“瞎想什麼?我就是贏也是光明正大的贏,我剛剛說的意是我準備給馬身上放一些工具,可以讓人坐上去的時候更加穩固!”張彥瑾笑著解釋道。
張博文早就習慣了張修武如此這般,笑了笑沒有說什麼。不過這張彥瑾剛才的表現,倒是不像之前完全不成熟的紈絝作態了。
“我明白了,你是想要讓我幫你找個技藝不錯的鐵匠?”張修武明白後,馬上說道:“你放心,這件事包在我身上!”
張彥瑾思索一番道:“不只是要找鐵匠,還需要找皮革工匠,而且他們必須在一天半之內趕製出來,因為我們比賽前還需要一個適應過程。”
“沒問題!”張修武一拍張彥瑾的肩膀道:“只要你把圖紙給我,我以前為了自己的兵刃經常和他們接觸,讓他們做個十來副工具,不是什麼事。”
張修武這話倒是讓張彥瑾犯了難,他只是大致知道馬蹬,馬鞍的外表,哪裡知道結構啊?張彥瑾是理科出身,後面在各國企做了一段時間技術工。雖然經歷豐富,但要說什麼肥皂、玻璃配方他清楚,但這馬鐙馬鞍,他確實知道不具體。
“三弟,這正是難處,我只知道外表,所以才需要你去找能工巧匠設計出來。”張彥瑾地看著張修武,想知道他能不能辦到。
張修武也是一愣,隨後他道:“既然如此,那你趕緊趁著現在把工具的外表畫出來,我們連夜去東營鐵匠那一趟,那裡聚集天下最聞名的能工巧匠,肯定能做出來的!”
“三弟,且慢,這東西重要異常,最好是我張家的僕人,若是沒有,也得找信得過的,也不需要技術頂尖的鐵匠。”
張修武一聽,有些奇怪,需要這麼神秘?
“我明白了,那東營鐵匠就不去了,那裡雖然鐵匠技術頂尖,但優秀的鐵匠我們張家也有,魯鐵匠就是我們張家的僕人,他打造的兵刃我也喜歡,只是他立了功,父親要放他奴籍,他還不願意,最後父親就給他一家子置了宅子,還買了個鐵鋪,當做我們張家的一出產業,只是生意不大。”
張彥瑾點點頭,這樣的人才讓他放心。
“好!”張彥瑾一口答應了下來。
張博文走過來道:“既然如此,二弟,今日你們兩先去,我明日便出門給你找來十匹寶馬。”
“多謝大哥,三弟!”張彥瑾語氣誠懇。
“自家兄弟,何須言謝?”張博文見張彥瑾此時確實成熟了,當下語氣也變得柔和起來,說完,便走了出去。
第7章
張彥瑾和張博文兩人說話之間,張修武已經張羅人拿來了筆硯,張彥瑾也不含糊,他前世的時候,在高中時期因為一時的興趣,曾經畫過一些漫畫,對畫馬蹬,馬鞍的外表自然是信手捏來,三筆兩筆就畫好了一個人腳踩馬蹬,穩坐在高頭大馬上的簡筆畫。
張修武還是第一次見到馬蹬和馬鞍這樣的東西,他驚奇道:“二哥,你畫得這是什麼?”
“這就是我給你說的工具。”
張彥瑾把筆放在一旁,指著畫中的馬蹬和馬鞍給張修武看:“人踩得這個是馬蹬,坐的是馬鞍,有這兩樣工具在,騎馬疾馳的時候,就不需要費勁用雙腿夾住馬肚,防止自己掉下來了,這樣就可以大大避免人力氣的浪費,可以讓人在比賽得時候注意力更加集中,馬賓士的速度也會更快!”
“是真的嗎?”張修武有些不相信地看著張彥瑾道:“我咋從來沒有見過這些東西呢?”
張彥瑾也懶得和張修武多解釋,他把圖紙收起來,手背一拍張修武的胸口道:“是不是到時候做出來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說罷,張彥瑾就快速往外走去,張修武一看時間不早了,也跟著張彥瑾出了寧國公府。
雖是斜陽日暮,可京中依舊熱鬧非凡。
“這不就是寧國公府的張二郎嗎?”張彥瑾和張修武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