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公公開始義憤填膺的指責了起來。
堂劍卻並不氣惱,依舊不卑不亢的繼續說:“常公公,草民心中已經大概明瞭了王爺所中之毒,便是即刻開出解藥也是無妨的,只是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才想再多做一點檢查。
至於公公和諸位太醫的擔憂,真是大可不必。草民不過區區小百姓而已,又不曾生的翅膀,怎麼可能從守衛森嚴的皇城逃走?”
常公公鼻子裡哼了一下,開口道:“量你也是不敢。罷了罷了,到底還是王爺的身體最重要,一夜便一夜,那今日便先如此吧。”
常公公說完,對著顏月夕又是一番客套,就又帶著一眾人呼呼啦啦的離開了。
顏月夕一直等到王麼麼確認人都走遠了,才長長吐出一口氣,而這其間,不管顏月夕是喝水也好,起來溜達也好,花彥欽都始終不願意放開顏月夕的手,緊緊拉著跟來跟去,深怕顏月夕將他給丟了。
顏月夕有點無奈的抬頭看著身邊高高的花彥欽,然後轉臉對一旁笑眯眯的王麼麼開口道:“麼麼,您看,這可如何是好?有沒有什麼解藥先給王爺吃了,等明天再重新吃毒藥,可好?”
王麼麼尚未來得及開口,便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視窗傳了進來:“那可不行,這藥24個時辰內最多隻能服用一顆,若是服多了,便是大羅神仙也救不回來了,更何況,這藥我手頭就只有這一顆,一時半會想再做一顆怕是沒那麼容易。”
顏月夕掃了一眼悠閒坐在視窗的男子,黑色的長髮隨意的散在身後,穿一身下襬繡著大朵牡丹的紫色長袍,領口微微敞開著,配著一張滿是魅惑的臉,倒一點兒不覺得突兀,反而相得益彰。
“哦,是你啊!若我沒記錯,葉公子,對嗎?”顏月夕看向葉寧歡開口道。
顏月夕一邊說,一邊靜靜的打量著葉寧歡,上次的葉寧歡顯然是經過仔細打扮的,可顏月夕反而看著這次略帶著點不羈和隨意的葉寧歡更加的順眼。
葉寧歡跳下窗戶,拍了拍手說:“王妃好記性,沒想到不過只見過一次,王妃還能記得葉某。”
顏月夕笑的一臉無害的開口道:“記得,怎會不記得,畢竟我的生活裡也很難出現像葉公子這麼,呃,特別之人!”
葉寧歡挑了挑眉,說:“特別?好吧,我便當王妃是在誇葉某好了。”
“怎麼想都行,您開心便好!不過葉公子,既然這藥是你做的,你肯定也知道什麼方法能暫時讓王爺別這麼跟著我,對嗎?”顏月夕看了一眼乖乖拉著自己,站在身側的花彥欽,對葉寧歡開口道。
顏月夕話音剛落,花彥欽便有點委屈的說:“姐姐可是不喜歡小寶兒?小寶兒很聽話,姐姐和哥哥說話,小寶兒都不曾調皮。”
“你看,小寶兒不樂意了。”一旁憋笑憋到快內傷的葉寧歡,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架勢,讓顏月夕越發的無奈。
顏月夕嘆了口氣,耐著性子對花彥欽說:“小寶兒乖啊,姐姐沒有不喜歡你,你先坐邊上等姐姐一會兒,姐姐和哥哥說完話便來和你玩,好不好?”
花彥欽聞言點了點頭,乖乖走到一邊的桌子邊,坐了下來。
“葉寧歡,你夠了啊,你到底是不是花彥欽的朋友?堂堂戰王花彥欽,讓你弄成這樣合適嗎?還管我叫姐姐,我都要瘋了!”顏月夕將葉寧歡拉到一邊壓低聲音抱怨到。
葉寧歡笑的前仰後合,過了好一陣才說:“這藥本是我無意做出來玩的,故而每次隨性為之,效果不好控制。
我也不知道這次他吃了這藥會是這種反應,之前為了應付宮裡的太醫,他也曾吃過,但只是不言不語、目光呆滯而已,卻不想這一次居然會是這種反應。等他好了,我定要好好跟他講講姐姐的故事。”
“那在明天宮裡那幫人來之前,就沒別的辦法啦?”顏月夕咬牙切齒的看著葉寧歡問。
葉寧歡搖了搖頭,說:“沒有別的辦法,你就好好帶著他吧,我看他對你比對王麼麼還要依賴,你們果真是有緣分的。”
葉寧歡一邊說一邊扭頭去看花彥欽,花彥欽忙回以一張燦爛的笑臉。
葉寧歡忍不住一哆嗦,看著顏月夕說:“我不行,我得走了,一個平時冷得跟冰山似的人忽然變成這個樣子,橫豎都覺得接受不了。”
葉寧歡言畢,便立馬飛身離開了,只留下顏月夕在身後一臉的鬱卒。
見葉寧歡已經離開,王麼麼笑著走到顏月夕身邊開口道:“王妃,你看王爺今日這般依賴於你,葉公子又沒有緩解的辦法,只好先辛苦王妃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