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像你這樣,還混個屁,早餓死了!”
趙珩這一說,曹鋮更想哭,大舅哥這是什麼人哪,好好的一個國公府的世子,居然還做過那些事,不會讓他也幹一遍吧,他現在都後悔了,可是這婚能退嗎?怕是大長公主頭一個就會將他刺死在金劍下!
最後忍著身上的痛,咬咬牙,和那群漢子一齊幹起活來,趙珩直接搬個凳子,坐在旁邊當監工,一邊喝著茶水,還一邊吃著點心,曹鋮望著天,越發的覺得自己以後的日子水深火熱!
他的這茬沒人知道,別人還以為他在家中休養呢!
楮氏正說著他,曹鋮此人雖然有些粗野,可勝在人憨直,家中還算清白,曹夫人的性子也不錯,以後小姑子嫁進去日子必定舒坦。
蓮笙也跟著一齊笑起來。
“說什麼這麼開心,”霍風的聲音在外面響起,緊接著長腿邁進來。
楮氏趕緊起身見禮,然後很有眼色地告辭,蓮笙嬌嗔地看著他,一回來,就將客人給嚇跑了,這以後哪還有人願意上門陪她說話解悶。
等楮氏走後,房中的下人們也都走了個精光,男人的大手直接撫著她的大肚子上,感受到父親的掌心溫度,肚子中的小人兒伸了伸腰,踢著有力的小腿。
霍風看著妻子的笑顏,想著剛才探子的回報,開口道,“去西山府的探子已經有訊息傳來,根據張婆婆說的地方,他們連著在附近找了半個月,也沒有見到那間山中的院子,又在方圓二十里的山林搜尋,沒有絲毫的蛛絲馬跡。”
蓮笙有些吃驚地抬頭,張婆婆說的話不像是假的,這又是怎麼回事?
“你可還記得那遊記中所說,只聞聲,不見人,也無法接近,怕是皇太女一脈隱於山中,卻佈下陣法,外人不得進。”
她想了想,確實是有這麼回事,可為何只有她祖母人人被養在山外?
霍風也知此事必有蹊蹺,若有機會,定要一探到底,他的大掌順著妻子的肚皮慢慢地摩著圈,裡面的孩子跟著他的動作變著踢腿的方向。
如今已經快五個月,腹中的胎兒很是好動,跟隨著父親的大掌,亂踢一通,父女倆又玩了一會,直到霞光小姑娘累了,不理她爹,他這才收手。
蓮笙別過臉,不明白以前整個冷著個臉的男人,怎麼變成如此這般的粘人,尤其是粘孩子,不知霞光出生後,會不會嫌棄他,若真被女兒嫌棄…
霍風似是接收到妻子那揶揄的表情,似是強壓笑意,嬌軀抖動,胸口處越發波瀾起伏,領□□襟處隨著動作敞開些許,一片白嫩。
他深吸一口氣,直起腰身,將她擁進懷中,一隻手從領口處探進去,捉住那晃人心神的細白處,入手沉甸甸的,他的大手收緊,慢慢地捏著。
漸漸,她面色潮紅,氣喘不已,想著龔神醫說的話,似乎現在已經可以了,這段時日,他怕是忍得辛苦。
見懷中人乖巧順從地軟成水,他終是不再猶豫,大手一揮,如絲般的紗幔便洩下來,遮住這一室的春意…
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親們;有糖嗎?!
第70章 醋缸子
翌日; 蓮笙睡到日上三竿; 才慢悠悠地轉醒,翻了個身,習慣性地伸手往旁邊一摸; 本以為如平時一樣,只能摸到略溫熱的被窩,聞著殘留的冷松香; 可今日卻是不一樣。
她的手被人抓住; 睜開眼一看; 正對上夫君淡然含笑的眼!
“今日不用上朝嗎?”
“休沐日。”
“哦; ”她略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好似自從懷孕後,她糊塗了不少,可能是他將她護得太好; 萬事都不用她操心; 害得她居然連日子都記不清了。
她嬌羞地用錦被捂著臉; 露出一雙大眼; 烏黑的發散在枕頭上; 紅色的錦鍛被面子顯得她的臉色更加的紅暈,那雙眼似含羞又似撒嬌; 萬般風情在其中!
男人的大手輕輕地將她攬過來; 她立馬伸出玉臂,緊緊地抱著他,想依進那精壯的懷中; 可她忘記自己的大肚子,圓圓的肚子橫在兩人中間,生生地將他們隔開,腹中的胎兒還似不滿地連踢兩腳。
她好笑又好氣地看著自己如今的樣子,滿臉的無奈,肚子頂在他的小腹上,頗為滑稽,無論如何也不能如從前一樣兩人緊密無間。
霍風見她這副模樣,不由地輕笑出聲,伸出一隻長臂環住她,另一隻大手掌貼在肚皮上,果然早起有精神的小姑娘便放開手腳,開心地玩起來。
蓮笙似怒又嗔地看他一眼,又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