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自己的大肚子,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
男子的大手撫在她的肚皮上,突然他低下頭,鑽進被窩中,去親吻她的肚皮,癢得她“咯咯”直笑,頭髮飛散,兩頰紅撲撲的,嘴裡連呼“不要。”
他才從錦被中出來,寵愛地看著她,“不吃女兒的醋了,大醋缸子,嗯?!”
她白他一眼,媚眼如絲般,“壞人,我哪裡會吃她的醋?”
他的眼角帶著笑意,滿心的愛憐,看著懷中的姑娘,這個女人,是他的妻子,是他從小到大一直守候的女子,是失而復得的愛人,如今她的肚子里正孕育著他的骨血,過不了多久,他們的孩子就會降低臨到人間。
世間怕是不會有人再如他這般幸運!
蓮笙見著他的眼神,也知他心中的想法,她也同樣感念上蒼,最終沒有錯過這個男人,此生,她只願與他常相廝守,生兒育女!
兩人靜靜地擁著,蓮笙的腦中想起昨日楮氏說的話,“趙世子又被公主趕出去,可是有落腳的地方?”
前生,表哥便與她講過他在外的一些事情,什麼流落街頭,睡野外什麼的,這次會不會還有那樣慘?
“有,他若連這點本事都沒有,那真是白活了!”
“呵呵,”蓮笙抬起頭,看著他陡然變黑的臉,至於嗎?
她的小手伸摸著他的腰間,使勁一擰,肉可真緊,倒把她的手都擰痛了,見男子眉眼紋絲不動,她洩氣地抽回手。
他垂下眼瞼,看著氣鼓鼓的妻子,鼻子哼了哼,能不至於嗎?敢打他女兒的主意,便是他的敵人!
他們口中的趙珩正悠閒地喝著小茶,坐在臨時落腳的客棧中,客棧的掌櫃一臉的討好,這位只要是不欠房錢,那他還是妥妥的大爺,是他萬不敢得罪的人。
大長公主和常國公唯一的嫡子,任誰也不敢小瞧他半分,這個掌櫃是個熟人了,曾在無數個夜裡收留這位世子爺,算是有些交情。
外面跑進來一個漢子,見著趙珩,“幫主,大事不好了,我們的碼頭來砸場子的了!”
“哦?!”
趙珩放下手中的杯子,興起地挑下眉,這京都之中,還有人敢砸他的場子,這人是出門沒帶招子吧?
“幫主,那鰲虎幫的來頭很大,一直以來都無人敢惹,從來都是橫著走的,聽說他們的背後有大靠山。”
“哼,大靠山?這京中還有人比爺的靠山大,那倒是要去會會那小子!”
他一拍桌子,順便捋下自己的衣服,滿不在乎地大步跨出去,“走,看看去,爺倒要看看,是誰吃了這熊心豹子膽,居然敢挑爺的場子!”
那漢子見自家幫主如此有氣勢,剛被人壓迫下去的膽氣又起,抬著頭挺著胸走在趙珩的前面帶路。
兩人來到碼頭,果然見流水幫的眾人都縮在一旁,另一幫人個個囂張得叉著腰,為首的一個滿臉橫肉的絡腮鬍子得意地大放闕詞,“你們這些個龜孫子,也不打聽打聽,妄想在京中分一杯羹,也不問下我馬三的拳頭同不同意!”
流水幫的管事曹老四見幫主到了,立馬有了底氣,大聲喝道,“馬三,你閉嘴,我們幫主來了。”
馬三轉頭一看,正看到一身白袍子的趙珩,哈哈大笑起來,“這麼個弱雞似的書生,居然是你們的幫主,嘖,曹老四,你可是越混越回去了。”
趙珩戲謔地回道,“看不起書生,這不長眼,可是個大毛病啊!”
說著飛起一腳,正踢中馬三的胸口,馬三捂著心口倒下,一臉的不可置信,這文弱書生還是個練家子?
趙珩雖然比起霍風來說身手差上不少,可對於一般來說,那可是個高手,在京中的世家子弟中都是排得上名的。
旁邊的小夥計們趕緊將馬三扶起來,他吐出一口痰,心知自己不是這書生的對手,怪不得曹老四要擁這個人當幫主,果然還是有兩把刷子。
他站直起來,“哼,果然是有兩下子,可是在這條道上混,那不是有兩下子就能成事的,今日我馬三也不為難你們,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叫做底氣硬,什麼叫做自不量力。”
聽著他的話,趙珩挑下眉,勾起嘴角,“巧了!小爺我也正想見識見識下,什麼叫做底氣硬,什麼叫做自不量力,這京都之中,還有爺不知道的大人物。”
馬三哼下,胸口隱隱作痛,“那你可得睜大眼,瞧好了!”
話聲剛落,就見那頭走來一群衙役,為首的正是京兆尹秦中行,趙珩嘴角的笑意更深,這鰲虎幫倒也沒有誇海口,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