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是不傳世的秘藥,便是服下之下無任何不妥,男子的雄風不減,很少有男人會懷疑到自己身上。
若夏明啟安份,便可安享福貴一生,只可惜,他不知足,還妄想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才會落到如今的地步。
“哈哈……”夏明啟突發大笑,直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他這一生,就是個笑話,夏明昭啊夏明昭,到死都擺了他一道。
牆角的姜蘊雪見他的眼神,不顧身上的傷痛,臉上的青腫,她真的害怕起來,爬到鐵柵前,對著兩人大叫,“求求你們,放我出去,我什麼也不知道,再說我未上過皇室玉諜,不算是理親王妃,攝政王,求求你了,放我出去吧,不要和他關在一起。”
霍風冰冷地看著她,眼神直刺向她的心,薄唇緊抿著,姜蘊雪被得看得如針刺,垂下頭去,低聲哀求,“王爺,我雖是傾慕王爺,可這又有什麼錯,如今我已成為這副樣子,望您念在我與公主的那一點表親血緣上,放我出去吧!”
“閉嘴!你不配提澤芝,姜蘊雪,天道好輪迴,你做過什麼,便要承受怎麼樣的報應!”
姜蘊雪心一沉,想想又沒有可能,那件事情做得隱秘,連唯一知情的蕭長桓都以為事情是自己妹妹做的,孰不知蕭碧影根本就沒有做,不過是替她扛黑鍋罷了,真正動手的是她自己,而公主的丫頭冷梅則是發現了她的動作,被她弄死的。
若是霍風真知道當年的事,肯定早就殺了她,何必等到現在,看著他和趙珩離去的背影,她大聲叫著,“王爺,我保證回家後,再也不出現在你的面前,你放我出去吧,我真的不是夏明啟的妻子!”
牢頭不耐煩地吼道,“別叫了,不在這裡你去哪啊,你知不知道不重要,你的好哥哥可是早就和反王勾搭在一起,如今姜府都抄家了,你回去不過也是流放邊疆服苦役,還不如呆在這裡。”
什麼?
哥哥怎麼會這麼蠢,竟然摻到這事中,謀反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姜家怎麼辦?
姜蘊雪癱坐在地上,最近,蕭長桓已經幾天沒有回來,不知道在忙些什麼,她也不在意,昨日誰知一群人衝進莊子,將守護的幾人殺死,然後她就被帶到牢中。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現在想來應該是夏明啟這蠢貨謀反失敗了,真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
“你胡說,我們姜家是從開國到現在的國公府,府中享有免罪的特權,怎麼可能會抄家,最多不過是貶為庶人。”
“哈哈,這話倒是不錯,可姜小姐忘記了,你們府中的可免罪的丹書鐵券不是用在你的身上嗎?嘖,可憐姜家的老老小小,本來可是逃過一劫的,誰知就是有你這麼個喪門星,生生讓他們遭了罪!全家被髮配邊疆,這還是託先太后的福氣,要不然,怕是連命都保不住,哼!”
毫不知這一切的姜蘊雪聽到姜家抄家的訊息完全驚呆了,夏明啟聽見牢頭的話,爬起來狠狠地踢她一腳,“喪門星,若不是你進我王府,我也不會敗落,都是你!都是你給我帶的晦氣!”
“哈哈……”
她大笑起來,笑自己,笑他人,任男人對她拳打腳踢,根本就感受不到身上的痛!
夏明啟打得累了,終是放過她,躲在地上直喘氣,雙眼看著漆黑的牢頂,姜蘊雪眼裡的恨意沖天,夜裡趁著夏明啟熟睡時,偷偷拔下頭上的簪子,用尖尖的一頭朝著他的正胸口刺下去。
可惜女人的力氣終是小,雖刺出去一分,夏明啟痛醒來,大怒,狠狠地將她掀倒在地,騎坐在她的身上,雙手死死地掐著她的脖子。
她的眼睛慢慢凸出,臉全是紅紫,正當她以為就此死去時,身上的重量突然變輕,她大聲是咳嗽著,拼命地喘氣,牢中出現一個高壯的身影,正將夏明啟從她身上拉下來,一把丟在角落。
蕭長桓無意之中,才得知父親居然也來到京都,一直都在理親王的密室中待著,看著滿頭白髮的父親。
“桓兒,你莫要再一錯再錯,為父年歲已高,你與我一同回南疆吧!”
“爹,王爺曾經問過,咱們先祖的那些財物呢?”
蕭遠志看著兒子,嘆口氣,“我們是殷氏楚王之後,這事不假,可當年先祖能逃出一條命來都不錯,哪裡能帶得出那麼多的財物。”
“那就是,那殷氏皇宮的金庫中的東西去了哪裡?”
“怕是皇太女一脈帶走了,桓兒,事到如今你還沒有看明白嗎?”
“明白什麼?”
“夏明啟根本就不可能成事,一切都在攝政王的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