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你四哥在溫家住過好些年,與那家的小爺們一個個都甚熟,便專門去了一趟,單獨和譚傑說話時,旁敲側擊問了幾句,你四哥說,那小子臉都快紅成猴屁股了,十之有九,是要許給他了……”
南姍微有遲疑道:“不是說邱伯母也相中小芙兒做孫媳麼,要是這麼一來……”此位邱伯母是陵安候溫玉���蓿��牡粘に鍤俏綠飛劍�胛綠方芩閌翹眯值芾醋擰�
沈佳慧又飛了南姍一個嫵媚的白眼:“哎,你莫非坐月子做糊塗了,俗話說的好,一家女百家求,即使有再多的良配,小芙兒也只能擇一個夫婿呀,難不成結不成親、就會結成仇了……”忽而話鋒一轉,又道:“就算咱家另有別的待嫁姑娘,人家也不樂意要呀……”
南姍微嗤一下,語氣肯定的疑問:“葉三嬸可是又動心思了?”南嫵與南芙基本同歲,眼見著南芙的求親者,排成長隊的非富即貴,焉能不動心思。
“可惜呀,落花雖有意,就是流水太無情。”沈佳慧如此總結道。
與南芙、南嫵差不多同歲大的,還有南珏大伯的另一個庶女南如,南姍又問道:“那如姐兒的親事,議的又如何了?”
沈佳慧微微一笑,低嘆道:“如姐兒雖是庶出,卻有個一心為她的好姐姐,大伯母整日被老夫人使喚著,幾乎不得空帶如姐兒出去見人,娜姐姐便攬了替妹妹尋親的差事,蔣家雖只是小吏之家,那家的小哥兒,讀書和品性都十分端正,母親也使人打聽過,確實是個不錯的人家,這門親也是八、九不離十了……”
“小芙兒和如姐兒的親事,都已有了眉目,葉三嬸還在挑三揀四,朝秦暮楚,雖說嫵姐兒還有大半年才及笄,可總這麼挑著,別被耽擱了才好。”沈佳慧微微吐槽兩句,又繼續爆料道:“咱們家梵弟弟近來也開始說親了……”
南姍略吃一驚:“這麼快,他才剛十四吧……”
沈佳慧忍住再翻白眼的衝動,心裡默默道,你這個做姐姐的,才十五歲就成親了,你弟弟十四歲說個親怎麼了,也不知真是坐月子做糊塗了,還是被自個的王爺夫婿寵的腦子變笨了……
“大哥不是有個同窗好友,就是那位谷家大爺,他父親的一個同胞弟弟,有個行二的嫡女,好像叫什麼秋萍的,近些日子隨母來京城探親,聽聞公爹訂有膝下之子不許納妾的規矩,很是動心呢,她們谷家便立有四十無子方可納妾的家規……”
沈佳慧簡述完南梵的事,順帶又爆料了谷紹華長女谷淑月的歸屬地:“谷家大爺的大閨女,叫淑月的,只怕要說給譚風了。”溫譚風乃是溫玉玳舅舅的次孫,今年十六歲,正是談婚論嫁的年紀。
南姍決定糾正之前的錯覺,這依舊是個桃花盛開的季節。
兩人說的唾液分泌旺盛之際,已快到了午飯時分,出去玩的小石頭和南筱,也手牽著手回來了,小石頭飛撲自個的姍麻麻,南筱也跳到自個慧麻麻身邊,南姍和沈佳慧正問著倆小盆友玩的高興不時,小石頭盆友突然放了個曲徑通幽的大響屁。
屋內頓時陷入一陣靜默,南姍忍不住捏小石頭的臉頰,嗔道:“你這孩子,近來怎麼成小屁娃了,臭死了你……”
小石頭將大腦袋拱進南姍懷裡,不依的害羞嚷嚷:“娘討厭,小石頭不臭,小石頭不臭……”
偎在母親懷裡的南筱,細細嫩嫩著聲音陳述道:“娘,小石頭弟弟放屁了。”
沈佳慧忍俊不禁道:“你小石頭弟弟正害羞呢,快別提了。”
待蕭清淮下午回來時,南姍忍不住給老公吐槽:“王爺,咱們的小石頭快成放屁娃娃了……”
蕭清淮一聽這話,遲疑再三,終是摟著南姍說了個朝堂小故事——是人都有放屁的時候,某日朝會之時,故事的主人公,也就是蕭清淮先生,也忍不住有上下要通氣的時候,朝堂之上放屁著實不雅,於是,某人通完氣之後,目光很淡定地瞥向他的右邊,眾人將目光投去發聲之源地,順著蕭清淮的指示,大家夥兒不由也很一致地投向蕭清淮的右側,然後,那位大人快被囧死了,當著皇帝老爺的面,又不能直言申辯‘不是我在放屁’的粗魯不雅之語,遂只能默默受之。
南姍聽完,撲在蕭清淮肩頭咯咯直笑,連聲道:“你可太壞了,壞死了……”
吐槽完變屁簍的大兒子,南姍又對不能吃各種佳餚之事大倒苦水:“王爺,你不知道,我中午看著桌上油噴噴的蝦、火辣辣的鴨,饞的口水都要掉出來了……”
蕭清淮捏捏南姍的鼻子,道:“就知道你是個小吃貨,你在月子裡,不能吃油大辛辣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