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牆,哦不,才出此下策,自己找上了門,要跟司淵協議婚姻。
而在那之前,娛樂圈教父一般的司淵,一直是娛樂新聞中的疑似出櫃成員。
原主不介意當同妻,她可沒有興趣。
蘇雪桐擰了擰眉,下意識換了個坐姿,放下了翹起的腳,這樣離他更遠。
她沉聲道:“司先生,請你明白,我只想跟你離婚,其餘的……我對你並無所求。”
“其實……”她停頓了片刻,又道:“你可以出個授權書,離婚的事情交給律師……”
她一不要他的財產,二不要他的股份,這個婚很好離的!
蘇雪桐的話落地,就見司淵緊緊地蹙著眉頭,緊跟著她就接收到了來自他心靈的拷問。
“我現在都這樣了,你還要和我大難臨頭各自飛嗎?”
嗯……她的良心不會疼。
就是有點糟心!
蘇雪桐認命地嘆了口氣,“這樣吧,先不說你公司的事兒,我先想辦法把你弄出去,然後再帶你檢查檢查身體。”
滿三十減十五,雖然詭異,但萬一醫生有辦法呢!
沒準兒是這裡的特色,補充點特殊營養劑,就OK了。
司淵也不反對,只道:“等天黑吧!”
蘇雪桐也覺得天黑比較好。
黑暗可以隱藏很多不為人知的東西。
晚飯時間,門外有人敲門。
蘇雪桐閃開了一條門縫,對面是一個穿著黑色暗花旗袍的中年女人。
剛剛司淵大概給他介紹過司家的情況。
司淵的親人緣薄,雙親早故,有一個鄰居阿姨,小的時候照顧過他兩天。
姓什麼來著?
司淵說這些的時候,蘇雪桐正心煩著呢,一隻耳朵聽,一隻耳朵冒。
她愣了片刻,才陡然想起來:“梅姨!”
梅姨都來這兒一個月了,只聽說司淵結婚了,卻從沒有見過司淵的媳婦兒。
哪有結了婚的女人還住在孃家的!
梅姨挺沒品的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兒,然後才道:“阿淵呢,我叫他吃飯。”
司淵的地盤兒,蘇雪桐也沒打算他家的人能把她當盤菜,可是誰要是想把她當根草踩在腳底下,那也是妄想。
她像根樁子似的堵在門口,梅姨的身量沒她高,就是想探頭往裡看一眼,都做不到。
蘇雪桐語氣不善地說:“我們不下樓,你讓管家把飯送上來。哦,我不吃蔥薑蒜,但有些菜要是不放這些的話會不好吃,挑出來別讓我看見就行了!”
梅姨沒見過這麼挑剔的,一手叉了腰,正要教訓幾句的時候,門啪一聲,從裡頭關上了。
她可不是司家的傭人,她來這兒,純粹是司淵想要報恩,怎麼說她也能算她小半個婆婆。
梅姨曲起了手指,差點又敲響了房門,她忽地想起了蘇雪桐那雙漂亮到過分的黑眼睛,有種奇異的心理反應——司淵的媳婦不是好惹的!
梅姨曲起來的手指,又縮了回來。
她轉身下樓,告訴管家,“要送上去吃。”
蔥薑蒜什麼的,她提都沒提。
蘇雪桐就是以牙還牙,故意難為難為她。
換了個人端飯上樓,她就不挑剔了。
蘇雪桐沒跟誰客氣,折騰了大半天,沒準兒還得折騰到半夜,不吃飽哪有力氣以不變應萬變啊!
她也沒叫司淵,自己提起了筷子就吃。
她一會兒還得想個主意,支開了其他人,可看那個梅姨就是個事兒精。
她吃的心不在焉,也沒看清楚夾了筷子什麼菜,就送到了嘴裡面。
我去,辣椒,還是魔鬼級別的。
蘇雪桐只覺嘴巴里像著了火,連兩耳都冒出了煙,她嗆了一下,滿臉通紅地找杯子。
就是這時,司淵很體貼地遞過來一杯溫水。
她也沒想那麼多,一邊忍著差點兒飆出來的熱淚,一邊舉起了杯子,一飲而盡。
“你口味這麼重!”
要說她也不是不能吃辣椒,稍微能吃一丟丟,就是普通的麻辣鍋水平。
可司家的辣椒太狠了,她的嘴唇到現在都合不到一起。
蘇雪桐不止臉紅,就連嘴唇也紅,一雙大大的眼睛裡還帶著霧霧的水汽。
司淵只看了一眼,就別過了臉。
原主的老家在蜀中,長期的飲食都是無辣不歡。
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