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眸,正對上金玦焱的得意。
她也不禁一笑……賤人,別太囂張,小心一股大風把你給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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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她……”
四奶奶居然就這麼走了,昨天四爺教他說這麼套辭時,就想看著四奶奶如何暴跳如雷,可是,她怎麼就走了呢?
金玦焱放下胳膊,也不理百順,只看著那一行人走過院子,進了主屋。
百順瞧著主子披散在肩頭的黑髮於風中抖動,不覺瑟縮了下肩膀。
他就覺得,四爺跟四奶奶過招,就沒一次贏的。
這“烈焰居”是掛上去了,可是四奶奶的小“風”也不吹啊,四爺的“火”悶在這,長此以往,還不得嗆了煙啊。
可是他也不敢說,這主子間的事,哪有他多嘴的餘地?
瞧人家千依,雖不是家生子,可是特別招主子待見,最近也不知做了什麼得主子眼的事,忽然發達了,一向小氣巴拉的傢伙竟然說今兒晚上要請兄弟們喝酒。
他有些不平衡,想要跟主子講千依的小話,卻見主子就立在那,半晌沒動,只直勾勾的盯著主屋的門口,也不知在打什麼主意。
對了,昨兒個他們往外搬東西時,四奶奶也在命人往裡搬東西。
那些物件都來自丞相府。
丞相此番嫁女,八成是把府裡的寶貝都陪過來了。那些寶貝,除了皇上賞的,還有各方官員送的,怕不都是價值連城吧,四爺這等視寶如命的人,如何不動心?
可是昨晚就被攆出來了,要如何上前一探究竟?
而四爺的心思,他最清楚。若是被他惦記上一樣寶物,真是吃不下飯,睡不著覺,非要弄到家裡才踏實,就算得不到,看上一眼,摸上一摸都是莫大的滿足。
可是眼前就有這麼一大堆寶貝,卻偏偏只能看著……不,看都看不著。
若四爺能像二爺……卻偏偏是個極要面子的人,這不要四爺的命嗎?
對了,四奶奶如今不語不動,莫不是就掐住了四爺的命脈,專拿那些東西吊著四爺?
這也太殘忍了吧?
不行,他堅決不能讓四爺受罪!
小眼睛轉了轉……這事若是幹得好了,千依?哼,到時你就等著看我請兄弟們到聚仙樓吃席面吧!
作者有話要說: 小改,順分段
☆、027不情之請
這幾日折騰得不輕,阮玉回屋就倒床上睡了。
春分幾人各處理各的事宜,也得了她的囑咐,不要去吵她,出出進進皆輕手輕腳,只留了立冬在宴息處守著。
立冬得了如花,歡喜得什麼似的,給如花做了各色小衣,再鑲上花邊,還拆了自己的珠花、項鍊為它打扮,可是如花不領情,動不動就朝她叫兩聲。
只不過這個秋日的下午,陽光很暖,透過琉璃窗格照進來,曬得人懶懶的,於是如花便乖乖伏在立冬懷裡,立冬則勾著頭,小雞啄米般一頓一頓。
迷濛中,感覺如花猛的一動。
立冬頓時驚醒,睜開眼,正見李氏站在門口,探頭探腦的往裡瞅著。
見立冬醒來,李氏似也嚇了一跳,隨即一笑:“屋裡這般安靜,我還打量沒人呢,可倒好。”
理了理鬢角:“我是來找你們四奶奶的……”
說著,就要往裡進。
“不行!”立冬立即蹦起攔住她。
李氏臉色一變。怎麼著,上回來就有人攔著,這回還不讓進?你還真以為自己能一手遮天?別忘了,你再怎麼能,也是金家的媳婦,你住的地兒,也是金家的地盤!
卻是露出笑:“我找你們四奶奶有事……”
也不管立冬小臉肅然,只抬腿便走。
如花從立冬懷裡竄出來,以一己之力對李氏行包圍之勢,“汪汪汪”的吼得地動山搖。
“哎呦……”李氏嚇得跳起了腳,縷金的挑線紗裙頓時翻了個花:“這是哪來的畜生?還不給我丟出去?”
聽到這個詞,如花叫得更歡了。
阮玉被吵醒,迷迷濛濛的問了句:“誰啊?出了什麼事?”
李氏就跟見到救星似的,急忙往臥房跑:“弟妹,弟妹,你快出來瞧瞧……”
如花瘋了似的追進去了。
結果臥房又是一通亂。
阮玉按按抽痛的額角,低聲對李氏道:“你誇它兩句,它就不鬧了……”
李氏一邊躲一邊慘叫,實在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