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月前,小學同學找我,還抬出班主任,意圖讓我參加同學聚會,我沒去
月初,不知是初中還是高中的同學託甲女找我,沒有我手機號,轉折從一朋友處打聽。朋友事先得過我的交代,沒有告訴她。
昨天上午,乙女被丙女所託,幫助不知是我初中還是高中的同學打聽我的手機號。乙女以丙女是其兒子班主任怕被穿小鞋為由試圖讓我建立道德心,我倒覺得她對我沒有道德心,憑什麼為了她兒子就得犧牲我?可是她似乎不明白這個道理。無奈下,告之一永遠關機的號碼
還是昨天,中午,丁女受戊女所託,據說是我初中同學要我的手機號……
總而言之,我感覺我被通緝了……
☆、134不做燈泡
賈煥珠最年輕,揹著手,昂著頭,非要擺出飄然風度,邁上石頭。
頭兩步還好,後兩步就開始晃了,終於一腳踩進水裡。
賈經笑得比誰都響,呱呱呱的把路過的飛鳥都驚得掉了頭。
賈煥珠偏又好強,也不用人扶,索性就淌著河過去。待上岸方脫下鞋襪,甩得水珠四濺的衝賈經示威。
賈經氣不過,在岸上踱了幾圈。
怎奈他身子肥胖,還真走不好這石頭墩子,剛踩上去就滑了腳。
偏賈煥珠又喊又叫:“老賈,你那袍子可是皇上欽賜的,千萬不能弄髒了。實在過不來,就回去吧,回去吧……”
賈經一咬牙,一跺腳:“臭小子,你等著!”
他踢了黑綢緞的繡福字鞋子,又脫了白稜襪子,拿手拎著,又把袍擺往上一撩,一雙白胖的腳丫子直接踏進水裡。
“嘿嘿,這水真涼啊,好舒服,好舒服!”
賈經誇張的叫著,還跳了跳腳,怎奈鵝卵石更滑,他身子一歪,直接就往水裡栽去。
好在他也算練過幾式,一個晃身,及時站穩,只不過鞋子襪子都落了水,襪子還優哉遊哉的順水飄走了。
賈經想去追,又怕滑倒出醜,只能乾瞪眼。
對岸,賈煥珠已經笑得要斷氣了:“子元兄,你真找了個好地方,讓咱看了這一場好戲!”
賈經氣得撲過來打他,肥碩的身軀一路撲騰,弄得水花四濺,就彷彿一個大紅球在乘風破浪。
笑聲中,溫香拭去濺到臉上的水珠,有些期盼的睇向尹金。
尹金卻只看著眼前這團熱鬧,唇角銜笑,負了手,向溪邊走去。
溫香的眼中便露出失望,她咬了唇,淚光也浮了上來。
金玦焱看看她,又看看瞧熱鬧瞧得興致盎然,不時笑出聲的阮玉,皺了皺眉,上前低聲道:“我先送你過去……”
阮玉正在欣賞尹金過溪。
一襲雲白長袍,不見點綴,然而風度翩然。溼滑的石頭在他腳下如同變成了泥丸,水面的折光則變成了漂浮的煙霧,他就飄飄灑灑踏霧而行,逍遙自在得仿若山中之仙。
對岸已經傳來溢美之詞,皆是對此等風姿的讚賞。
她也覺得尹金當之無愧,就像所有藝術作品裡最後出現的那種以供壓軸的翩翩公子,待聽到金玦焱的聲音轉過眸子時,卻是對上他的憤怒。
她回了回頭,發現岸邊只剩他們三人了,再見溫香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不覺笑了笑:“不好吧,留溫姑娘一人在此……”
金玦焱本想說“我再回來接她”,可是看著阮玉唇角的嘲諷,忽然說不出口。
阮玉見他怨怒更深,自然而然的以為金玦焱是認定她拖了他的後腿,阻礙他與心上人親熱。
的確,她這個燈泡是太亮了些。
於是也不多言,轉身便踩上石頭。
若當真指望這具從來足不出戶的身體,阮玉不知要摔倒多少回了,可是誰讓這個靈魂在前世酷愛運動,還曾獲得中學生跨欄比賽的季軍呢?
所以當阮玉自自在在如同行雲流水般走過那滑溜溜的一串石頭時,對岸已經沸騰了,小圓一個勁拍巴掌,連裴若眉也連連扯著蔣佑祺的衣袖,激動得不能自已。
一時之間,阮玉竟似成了所有女眷的偶像,唯阿嫋低了頭,唇角牽一絲冷笑。
原來金四奶奶是個愛出風頭的人呢。
阮玉走得自在,只覺水光山色,盡在心中,是穿越以來從未有過的暢快,就連那拂過鬢角的風,都彷彿帶著顏色,讓人忍不住想採擷一束,盡情舞蹈。
她忽然希望這條滑溜溜的路能夠一直走下去。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