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亞於十里紅妝。”
說起嫁妝,又來了氣:“奴婢是不知姑娘怎麼想的,姑奶奶的婚事有老爺、太太操心,姑娘只需添了妝就是,可是為什麼……”
想到自己“婚假”結束,回來後聽到的一個震驚訊息就是姑娘竟然把自己的嫁妝分了大半給金玦琳,還是在金玦琳嫁出去之後。
姑娘是瘋了麼?姑娘是什麼時候跟金玦琳相處得這般好了?為了季桐?也便難怪八月姨娘今天印�帕成廈牛�共皇薔醯黴媚錆悶鄹海�
早前聽說姑娘中了邪她還不信,如今一看,可不是中了邪嗎?正常人誰能幹出這事?
春分氣得說不出話,然而姑娘的嫁妝要如何安排,自由不得她來置喙,可她就是氣不過。
憑什麼?金玦琳不過是個庶女,再說,金家又給姑娘什麼了?還有金玦焱現在的樣子……不過是死了只狗,憑什麼跟姑娘過不去?
她當時若是在,定不會讓姑娘做這樣的蠢事!
只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她只能跟霜降慪氣。
管著姑娘的嫁妝,卻管成這種地步,真是……
阮玉自是不好跟任何人解釋。
其實這個時空的一切,本就什麼都不是她的,更何況她成了相府千金,金玦琳說她佔了便宜,她也果真覺得自己是佔了便宜,就總想著彌補,若不是怕太惹眼,那些東西她早就全給金玦琳運過去了。
可是金玦琳只挑了字畫跟傢俱,而有關瓷器玉玩,前段時間砸了不少,剩下的便留給了她,說是季桐不喜歡這類玩物喪志的東西。還有衣料首飾什麼的,都是“俗物”,也一併留下了,看來是全心全意的要做個嶄新的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回改一字
改多處
☆、252意料之外
阮玉只覺自己賺到了,就是不知若是阮洵得知實情會如何,而自始至終,原主始終沒有想過自己這個爹的感受,只在如何分配地契的時候提到了這個人。
關於阮玉的這部分陪嫁暫時還不好動,因為金家關於莊子鋪子的陪送是有數的,如果突然多出那麼一大筆,還是相府陪嫁名下的,不僅旁人要生疑,首先瞞不過的就是阮洵。
如是,只能徐徐圖之了,比如按照阮玉出的主意,就是要金玦琳“勤快”些,然後一一“買進”。
僅此而已。
阮玉黯然,看來以後,她當真要承擔起這具身體的全部責任了。
而因為她這一“義舉”,金家上下都對她刮目相看。
有人贊她出手不凡,姑嫂情深,可也有人懷疑她此舉是為了季桐,意圖令季桐“幡然醒悟”,畢竟金玦琳成親那日,她就在當場……只有她。
她知道,這些話定然無一遺漏的進了金玦焱的耳朵,可能還得到了發揮,更何況,她又“殘害”瞭如花……
是她使他喜歡上了阮玉,又是她令如花得以在他最失落的時刻陪在他身邊,成為他念念不忘的一抹寄託,如今她得到了屬於阮玉的身體,而沒有變成別人,於是……
原來,她果真是背黑鍋的命。
可是這回,她是不是自作自受呢?
不去理會春分的嘮叨,翻了頁書,卻是睇向窗外。
天色漸暗,幾朵雪花偶爾撲到窗欞上,簌簌作響。
或許她曾經的決定是對的,一切只能靠自己,因為她始終是,一個人……
“唉,真是的,連個病秧子都有了身孕,可是咱們奶奶……”
“可不是?八成太太又要傳奶奶問話了。”
“說來也怪,本是個病秧子,一嫁了人,竟然好得如同常人一般。你們看到她回門那日的氣色沒?那可不是塗脂抹粉畫出來的。當真是沖喜的緣故?若是有效,不如早早的衝了,何苦饒上季先生?”
“沒準,只有季先生衝了才有效呢……”
“就你這張嘴,最是缺德。”有人笑:“不過我聽說,這女人跟男人在一起啊……”
聲音低下去,緊接著爆出鬨笑:“還說我嘴損,瞧瞧你……”
“我看倒不是嘴的事,蓮芳是想嫁人了吧?”
“你,看我不撕了你這小蹄子!”
外面鬧做一團。
春分給穗紅使了個眼色,穗紅便出去罵人了。
阮玉垂了眸子。這些日子她鬱鬱寡歡,連帶著對下人的管教也鬆了,這些傢伙最近很不省心。
不過也好,屋子總需有些活氣。
穗紅的女高音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