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的時候,這般問道。
謝昀只頓了頓,就接著應森用力,將木椅繼續推向門口,“那已經沒有意義了。”
人都死了,無論誰懷念,都沒有意義,他是,楚皇也是。而且,左擁右抱,兒女一打的楚皇,他配嗎?
楚皇看謝昀離去的背影,眸光微瀾,似有歉意,又似無意。
其實他們這五人心裡都清楚,謝昀涉險之事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未發落。謝暄,謝明,謝暉還妄圖……先發制人,當他眼睛是瞎的,還是心是黑的。
他們是他的兒子,謝昀一樣也是。
他們這般衝了他跟前,已經不是蠢可以形容的了。
謝昀回到汀蘭閣不久,應森就親自將那紫藤鞭送來了。
謝昀沒讓送回去,但再讓他用,鐵定是不可能的了。這一點他清楚,楚皇清楚,應森也清楚。那一擲,應森到此時想起來,心都還是疼的。
即便皇家華麗好看的寶物見多了,看那紫藤鞭依舊會覺得稀罕,那持柄上鑲了有七種顏色的寶石,滿皇宮也只有謝昀用起來,怎麼看都賞心悅目。
自此後,只怕再難看到謝昀耍那紫藤鞭了,送回汀蘭閣,也只會被束之高閣了去。
應森離去,夜幕降下,再天明,楚皇就率眾班師回京,持續五天的春祭就此結束了。
還未抵京,種種訊息傳回,又再次引起軒然大/波,謝昀雖然又是病,又是墜崖,但分毫未損,反倒是謝暄,謝明,謝曄被禁足了三個月到半年不等。
雖然他們的罪名是忤逆君上,但只要有腦子,稍稍聯想,就知道怎麼回事。這罪名沒認,幾乎和認沒什麼區別了。
謝暄謝曄幾人最大的失算,不是低估了謝昀的本事,而是沒看清楚皇,謝昀腿是廢了,但只要他還是大楚的皇子,這等明目張膽的算計,最好還是別往謝昀身上使。
有人警覺,有人沉思……還有人暴躁,為了謝昀,也還為了另外一個……俞喬!
楚皇和陳思棠還要種種猜測,去確定邊境的俞喬,是不是就是宜陽的俞喬,但齊凰兒卻不用,她十分確定這一點,“是她,一定是她!”
齊凰兒受寵,在宮裡府中,可以橫行無忌,但也僅限於此,她的手絕對伸不到這些以外的地方去,即便伸出去了,能量也有限得很。
齊凰兒並不想表現得太過驚慌失措,但想鎮定是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