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趕緊解釋,“我就是給他喂藥呢,我沒力氣把他拖進裡屋搬到床上去,只能讓他躺地上,可是他躺地上太低,我只能把他腦袋架起來……”
“老孃怎麼生個你這麼個沒腦子的賠錢貨!老孃不過出去打會兒牌,你就抱著腦袋給他喂上藥了。”友貴家的氣瘋了,用指頭對著閨女的腦門戳戳點點,“怎麼?你還要把他搬炕上去?”
趙大玲有些無語,她倒是一時情急忘記了古代男女大防嚴重。雖然他們這樣的下等僕役不像貴族小姐那樣有那麼多的忌諱,連看一眼都算是失了清白,但是肢體接觸還是被禁止的。
趙大玲手裡還舉著剩下的半碗藥,向友貴家的道:“還剩半碗,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吧。”
“老孃來送!”友貴家的豪邁地接過碗,上前兩步,一把捏住那人的下頜,趁他張嘴之際,將半碗藥都倒了進去。在趙大玲的目瞪口呆中,友貴家的得意地站起身,“這不就行了。”
時辰不早了,到了睡覺的時候,友貴家的圍著那個人轉了兩圈,也有些發愁,“雖說就剩半口氣了,但也不能把個男人放屋裡吧,你將來還得嫁人呢,這傳出去可不好聽。”
“深更半夜的,也不好再另找地方,就讓他在屋裡待一晚吧,明天我把外面的柴房騰出來再把他挪過去。”趙大玲向友貴家的央求道。
友貴家的想了想,也沒有別的辦法,一摔簾子進屋睡覺去了。
趙大玲拿了床被子蓋在那人身上。他習慣性地蜷起身體,向裡側臥著,手抱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