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務。她伸手輕輕搭在他的肩膀上:“是因為這次幫日本人在上海闢新租界的事情,所以才要寫這辭呈?”
傅亦霆早知道她過來了,也沒打算隱瞞,說道:“也不全是。我現在被政府看得很緊,一有風吹草動就會吸引他們的注意。安全起見,還是不應該再擔任這個職務。”
他之前熱衷於這些,不過因為自己孤家寡人一個,沒有後顧之憂,可以和那些有志之士共同為國出力。但現在成家了,總要顧忌到許鹿和馮家的人。愛國會畢竟是非法組織,近年來更是忽然多了許多激進的異端分子,還有那些慕名來找他幫忙的學生,很多送出國之後也沒了音訊。因此他才生了退出的念頭。
“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援你。關於日本人的事情,你不用過分自責。其實不是你,他們也會找到別的方法,進駐上海。只是時間的問題罷了。你看當初北平政府那麼強硬,還不是被日本的炮火轟開了天津港,南京政府根本就招架不住的。”許鹿安慰他。
傅亦霆放下筆,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幾時開始關注這些的?”
“看報紙,看多了自然也就耳濡目染了。你是一個人,又不是神,怎麼可能扭轉整個時局。況且那些都是政府該做的事,你已經盡力了。”許鹿按了按他的肩頭,知道自己幫不上什麼忙,也只能言談之間,給些鼓勵支援,希望他能輕鬆一點。
“怎麼不多睡一會兒?”傅亦霆將許鹿抱坐在身前,這才發現她穿著自己的襯衣,一雙修長玉白的腿毫無遮掩地展示在他眼前。他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摩挲了一下,親她的鬢角:“誰教你穿我的襯衣?傅太太想勾引我,就不怕自己受不住?”
許鹿聽得渾身一個激靈,兩腿還綿軟著,連忙說道:“我口渴起來,隨便套了件衣服,哪裡是想勾引你了?你可千萬別折騰我了,今天還要去工廠呢。”
傅亦霆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