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潞微微一笑,輕輕搖搖頭:“當然不行,那樣的話,咱們兩個,就白來了。”
茆全不解。白來?那還要怎麼做才是不白來?難道還要賦詩一首?
宋雨潞的話,如同先知之言,只是烏鴉嘴了些:“如果咱們這次白來,下次就還得再來。”
茆全用魂不附體的表情回應著美女的話,雖然聽不懂其中的奧秘,卻覺得萬分滲人。
他嚇得一動都不敢動了,自然也不敢再阻止她。而她澄淨無波的水眸,依然沉穩如常。臉上的神色,也是一如既往的優雅和平靜,邁著穩定探索的步子,開始在房間內逡巡。
把她裝扮成這個樣子,多少讓她想到了一些其中的奧妙。她大概可以體會得到,她即將遭遇的問題,是什麼了。
蹲在床板邊,她認真審視了床上遺留的被褥,又趴伏在距離地上的骯髒痕跡最近的地方,仔細觀察。
然後,就是長久的思考。
終於,她又慢慢地走回到茆全的跟前,挨著他坐下。
一系列的疑問,首先看看這個男人可以給她帶來什麼答案。
“這裡為什麼叫做封閉監室?”
☆、第一百七十三章 放風
那我見猶憐的表情,讓犯人們的心,
四姑娘聽了,神情變了楚楚可憐:“你們挨點打還好呢!說起來,那個封閉監室,才可怕。( 。L。)”
大家都傻呵呵地笑:“那是。不過這花兒也不能不戴,否則我們會捱打的。”
水靈靈的眼注視著眼前的男人們,她甜甜一笑,聲音清脆,如銀鈴般悅耳。“好啊!以後我也每天都出來好了。和大家聊聊天,總比悶在屋子裡‘戴花兒’,要好得多。”
她的友好,無疑是一針強心劑,犯人們立刻來了精神:“是該多出來走走,我們都沒有見過你呢!”
“是啊!”她微笑著回應道。
“四姑娘,出來曬太陽啊?”有膽子大些的,主動上前搭訕道。
果然,很快地,犯人們試探著、相互推搡著、逐漸向她聚攏了過來。
宋雨潞不急不忙,穩穩當當地坐著。她知道,對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