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據獨容郡主所說,她那日出府身上並未攜帶銀錢!
而當日下午,京城內有一事傳的沸沸揚揚,那便是獨容郡主進入煙花之地成了月紅樓的姑娘!
此事一經傳出,宮裡也是知曉了,聖上龍顏大怒,傳召了徐子,於天,周天淼等幾個人進宮,連帶這陳春花也被傳召了過去!
御書房內,聖上沉著個臉,嚴肅的瞧著地上跪著的幾人,道。“獨容郡主此事,各位愛卿,你們可是有何要說道的?”
“皇上,此事微臣定要查個清實,還獨容郡主一個清白!”徐子也知曉,這事關係甚大,想必那使者大臣也有所耳聞!
“甚好,朕給你們三日,將此事徹查清實!”
“是!”
出了宮,幾人便去了宗人府,於天將獨容郡主被人跟蹤一事與陳春花與徐子說道了一番,聽了這話,陳春花也是覺著此事不簡單,加上獨容郡主進入煙花之地一事在走露風聲,在京城傳的沸沸揚揚,若不是有心人如此,豈會成這般?
皇上給了三日,現下卻是連眉目都沒,又該從何下手?
陳春花也是頭痛的緊,道。“現下該如何,那些人又不知曉是何來頭,若是不成,便要問道獨容郡主,她是否有何仇家才是!”
經過陳春花這麼一提,於天道。“這般一來,不僅是要徹查獨容郡主的人,還要查京城的人,先有親王勾結大江國!”
“行,獨容郡主如今在徐府,事情沒查出來不能讓她出府,另著,派人去驛站盯著使者大臣與那些隨從丫鬟!”
這番商議好,陳春花便回徐府,倒是沒她甚的事兒,身上的傷還未好利索,剛回到府裡,便瞧著文婆子急急忙忙走了過來,道。“東家,你可算回來了,獨容郡主不吃喝,連端進去的藥湯也都撒在了地上!”
陳春花聽了這話,眉頭一擰,抬腳朝後院廂房而去!
“出去,你們都給本郡主出去!”獨容安蓮瞧都沒瞧著進來的人是誰,順手拿起桌上的茶杯砸了出去!
陳春花腦袋一偏,茶杯啪的一聲砸在了地上應聲而碎,那茶杯可是值不少銀錢,可是丞相夫人打發人送來的上等瓷器!
“你砸多少便是要給我多少銀錢,你不吃不喝也成,藥湯撒了也是你自個受著!”陳春花說完,從小紅手裡接過藥碗走了過去!
獨容安蓮見著是陳春花來了,將頭一扭,坐了下來,道。“給就給,難不成本郡主連些銀錢都給不起?”
“那倒不是,你如今在我徐府,我自是得好生招待於你,可若是你弄的我一家子都不得安生,明日你便回了驛站去罷!”陳春花哪裡會讓獨容安蓮回了驛站;這般說道不過是隨口一說罷了!
獨容安蓮聽了這話;倒是沒再吭聲;她若是回了驛站;要想見著於天;定是不容易;再者;她聽著人說道;她進入煙花之地的事兒在京城傳的沸沸揚揚;如今名聲成了這般;她哪裡還有那個臉面出去!
第三百四十四章 眉目
“既然不想回了驛站,現下便將這碗藥給喝了!”陳春花將藥碗擱放在獨容安蓮面前,道。“此事聖上已命人徹查,你儘管安心待在徐府便成,若不是那日你偷摸著出了徐府,豈會弄成這般,你真是想要出府的,我豈會不應?倒是拿出你那點兒的嬌蠻氣出來瞧瞧!”
不等獨容安蓮出聲,陳春花接著道。“我甚是好奇,你那日出府是去辦何事?”
“本郡主的事兒,用不著你管!”獨容安蓮苦著臉瞧著跟前的一碗湯藥,那等苦味她哪裡喝得下去!
陳春花瞧見她這般摸樣,道。“連一碗湯藥都喝不下,要想打贏我,何年何月?”
“誰說本郡主喝不下!”獨容安蓮說完,一口氣將湯藥喝了下去,好在這湯藥是個溫熱,若不然,這會子可得燙人的緊!
瞧著她這般,陳春花倒是覺著這性子讓人瞧著喜歡,先前在宮裡見著,不但傲慢無禮,更是蠻橫,該是一個多月,將她性子也磨消了些!
“喝了就行,這幾日你也別出了徐府,雖說你貴為鄰國郡主,但現下可是晁陽國,若是你出了岔子,可別連累了無辜的人!”陳春花說話也直道,想必這獨容郡主還是明著事理的!
獨容安蓮點了點頭,她可是被嚇著了,受了驚還未平靜下來,喝了藥,兩人說道了幾句話兒,倒是東扯西扯,兩人也沒扯道一塊兒去,這獨容郡主三句五句離不了一人,那便是於天!
好歹陳春花也是個婦道人家,豈會瞧不出這獨容郡主是對於天動了春心了,那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