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於天救了獨容郡主,像獨容郡主又是個未出嫁的姑娘,哪能沒有心思的!
“獨容郡主,你莫不是瞧上了於天?”若真是這般。於天也未見得瞧上了這獨容郡主,饒是於天娘,老夫人那關就難過,就算是請命賜婚,兩國聯姻,但這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
被陳春花這般一問道,獨容郡主臉色變了變,瞧不出來,平日裡見著獨容郡主那般蠻橫的摸樣,這被人問及心裡人。可是羞澀了!
見著獨容郡主臉色緋紅。陳春花也不逼問她。這事兒可礙不著她甚的!
出了院子,文婆子隨在陳春花身後,緊著她細聲道。“東家,我瞧著獨容郡主怕是對於大人上了心思!”
“上了心思便上了心思。合著這事兒也與咱們沒甚的關係!”
“東家,若是如了這獨容郡主的願,真是與於大人的事兒成了,倒也是一樁美事兒!”
陳春花聽了這話,頓住了身子,道。“文婆子,這話兒可莫往外邊說道,你也是見著過那老夫人,就獨容郡主那性子。進了太傅府裡邊,可不是要弄的府裡不得安生?再者,這心思也是獨容郡主自個的,她若是想的,定是會有著法子。用著咱們管上!”
依著獨容郡主那性子,她若是真想的,只要進宮與聖上請求賜婚,兩國聯姻定是好事兒,聖上也會立即應下,不但如此,饒是兩人成親,也會辦的熱熱鬧鬧,到時候這太傅府可就長足了臉面!
文婆子聽了這話,點了點頭,頷首應是!
連著兩日過去,這事兒一點眉目都無,徐子等人著急如焚,後邊徹查一番後,查著了京城前幾日來了一夥子人,擱悅來客棧歇息了兩日!
等徐子帶人過去,早已是人去樓空,回來了後,陳春花見著愁容滿面的徐子,不禁嘆了一口氣,這做官的可真是不容易,尤其是作為聖上親信大臣,若是有些事兒不妥的,怪罪下來,定是要擔著!
“徐子,事兒如何?”陳春花見著徐子疲憊的摸樣,拉著他坐了下來,伸手給他按了按肩頭!
徐子拍了拍陳春花的手,道。“已是打發人去追那些人,只是不知曉是不是他們,明日便是第三日!”
“徐爺,外邊宗人府來了人,說是有要緊的事兒讓您去一趟!”六子急忙跑進來,打斷了兩夫妻說道話兒!
徐子站起身,沒顧得上與自個媳婦說道一聲,急急忙忙的出了去,陳春花瞧著這般,朝六子問道。“六子,啥事兒這般著急?”
“俺也不曉得,那人瞧著該是宗人府辦差的,這會子緊著喊徐爺上宗人府去呢!”陳春花聽完這話,點了點頭,讓六子趕緊去備馬車,隨後便去了宗人府!
於天與周天淼見著徐子來了,臉上一喜,道。“有眉目了,那李山方才已招!”
隨後將此事說道了一番,徐子聽完,便讓人將李山帶過來,李山可是吃了一頓板子,此刻連跪都覺著費勁,瞧著上座的幾位大人,哭喪著臉道。“大人,小人已將事兒都給招了,真的沒別的,小人也不知曉是個甚的命,無端端的被人打了一頓不說,還連累自個一家老小!”
“行了,你可是還記著當日打你的那幾人長是何摸樣?”徐子說完,朝請來的畫師備上了筆墨!
李山一愣,當時好幾個人,他哪裡記得完全,再說,他當日被人打了一頓,人都打蒙了,還能記著人呢!
“快說,你若是不說,膽敢隱瞞,明日便將你拉去法場斬首示眾!”
“我說我說,其他的人我沒記著,倒是與我說道話兒的那人記得上大概摸樣,人臉上有塊疤痕,連著嘴角邊上。。。”
等李山說完那人的摸樣;畫師也將人畫了出來,拿過去給李山瞧了瞧,李山連忙點頭道。“是這人,長的就是這摸樣!”
於天見了,總覺著這人有些面熟,倒是想不起擱哪兒見著過的!
“這不是。。。”周天淼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朝手下人道。“將李山帶回牢裡,沒有本官的允許,誰也不能進去瞧他,你們好生照看著!”
“是!”
“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知曉錯著,求大人饒命啊!”李山被人帶下去,嘴裡不停的叫喊著,等人已帶走,周天淼才朝徐子與於天道。“若是李山說道的沒錯兒,這人便是先前親王的手下!”
“難怪瞧著這般眼熟!”這般一說道,於天也想起來了,此人乃是親王的親信手下,頗有身手,若不是臉上那塊疤,倒是難以讓人記住他!
“原來是親王餘孽,親王起兵造反,勾結他國,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