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玄,可不是三言兩語能說得清的。就像她,被一番折磨還以為活不成了,誰又想到她現在依然活蹦亂跳。
“別操心他了,他自有解決的法子。”宇文玠不想讓她再胡言亂語,操心別人是否內火瘀滯做什麼。
帶著她在院子裡走動,陽光正好,樹影叢叢,這個好時候就得出來散步才是。
“你在宇文笛那個年紀,你就沒因為內火而長過青春痘兒什麼的?”人比人,也是氣人。
“沒有。”他自然不曾有過,因為用飯或是天氣,他不知多少次滿身痛癢。若是再長一臉的痘,這世上最糟糕的事兒豈不都讓他攤上了。
“你剛剛說他有自己解決的法子,我忽然想起來了,明白你話裡是什麼意思。”說著,她抬手抓住他的衣襟,示意他附耳過來聽。
看她一眼,其實宇文玠就知道她沒好話,不過還是配合的俯身湊近她,聽她說。
白牡嶸嘰裡咕嚕的說完,宇文玠緩緩的直起身體,看她在那兒笑,他最終也是無言語,他就猜到她要說什麼了。
“幹嘛不說話啊,我說的不對?這人啊,得需要發洩。”白牡嶸幾分得意,自認此話相當有理。
宇文玠也不和她討論這個,只是抓著她的手往索長閣外走,小路平坦,正適合散步。
宇文笛跟在後頭,瞧著白牡嶸應當是沒什麼事兒,只不過,她這腳底下明顯比以前虛浮多了。那時她走路都生風,現在可大不同了。
“對了,這幾天我也忘了問月同還在不在了。趙國養著他,他也十分享受被人擁戴,不知有沒有著急回去。他若是想回去的話,就讓他走吧,想要多少錢,我都給他。”這回,月同可以說是幫了大忙,如果他不走想留下的話,她就把他帶回夷南去,好生的供養起來。
“還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