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勞。
“其實我也不是非要針對安溪,誰讓她跟她那麼像,都是人群中的白天鵝,那麼驕傲。可是後來我又發現他們其實不像的,安溪比她更實在一點,一旦認準了就死心塌地……”
江潮低頭看著酒瓶裡渾濁的液體,看不清那對幽深眸子的情緒。黃樹深仍舊絮絮叨叨,繼續對比著兩人的不同之處,江潮忽地把酒瓶重重置在桌上,壺嘴裡的酒跳了出來,成堆的泡沫順著瓶口處流下來。
江潮站了起來,走到對面,拿起酒瓶灌在黃樹深嘴裡。老闆眼睜睜地看著一瓶酒浪費了一半,不由心疼不已。
任哪個男人都不希望在別的男人嘴裡屢次三番聽到自己媳婦的名字,而且還是那麼細緻的觀察。他自己就是男人,當然瞭解男人的劣性根。女人對男人是有著致命的吸引力的,或許黃樹深的所有的觀察都是無意識的,但正是這無意識才讓他心驚不已。
在無意識間,他對安溪的一切瞭解那麼深,哪怕他打著他未婚妻的幌子,也絕對無法讓人忽視掉那眼裡赤裸的慾念。
江潮把酒瓶摔在地上,啪嗒一聲把老闆嚇地一陣機靈。只見江潮走到門口,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錢遞給他,然後匆匆消失在夜色裡。
臨走前,他還說了一句,“他是要賴著不走,直接扔外面就行了。”
老闆握著錢不由暗自咋舌,沒想到最後還能看上這麼一出三角大戲。
安溪不知道江潮什麼時候回來,剛把兩個小傢伙哄睡以後,坐在沙發上等了起來。他出門的時候連鑰匙都沒帶,她怕他回來的時候沒人開門。
剛剛才洗了澡,連頭髮還沒幹全,因為無聊所以拿著學校新發下來的書看了起來。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安溪抬頭看了眼鐘錶,快要十點半了。
外面天色暗沉沉的,她把書放下揉了揉眼角。該不會是黃樹深拉著江潮不讓他回來吧,別不會喝了兩口小酒後,就揹著她去外面找女人。
安溪暗自嘟囔間,門響了,是江潮的聲音。她穿上鞋子,快速把門開啟。
身上一股酒氣,她把門關上嫌棄不已。
剛轉身就被緊緊地抱住,酒氣撲面而來,江潮低頭鎖住了紅豔的嘴唇。安溪在他突如其來的激吻下無所適從,睜大眼睛推了推他的身體。
他身上的酒氣安溪並不喜歡。
她越是抗拒,江潮越是緊緊抱著她,在她唇上更深的糾纏著。安溪嗚咽了幾聲,為此差點喘不上氣來。
她想不明白他又在發什麼瘋。
江潮一邊吻著她,一邊把她往後推倒在沙發上,然後順勢倒在她身上。他的喘息聲有點重,安溪把頭偏向一邊,任由他在她脖子上流連著。
除非是身體真的不舒服,不然安溪不大會拒絕江潮的,不過他昨晚是真地有點過分了。
大早上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她不由恨地直咬牙,好在今天晚上是歡送會,今天的訓練任務並不算重,不然早就不跟他玩了。
歡送會的流程並不複雜,至少對安溪來說確實如此,她只需要在體育館上坐上一晚,看節目就行了。
每個班都有固定的坐位,而且位置都是他們操練時候的位置,很整齊。教官坐在每班第一的位置,就在夏秋旁邊。安溪看夏秋臉都嚇白了,不由又是一陣好笑。
他們班的節目不出意外是楊蘭蘭跳的獨舞。楊蘭蘭今天專門打扮過,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和紅色的舞蹈褲,後腦勺紮了個大辮子,臉上的腮紅打地有些重,在燈光下是個清秀小佳人。
她跳的舞比較柔軟,身體像是要化成了一灘水一樣,安溪雙腿並在一起,在腿上似有似無地打著拍子。
黃樹深不經意間看了眼她的側臉,他以為他們班今天的節目會是她上的,卻沒想到是他們班一個更嬌瘦的小姑娘。
他其實看不出別人舞跳地好不好,但老實講他更喜歡鏗鏘激昂的舞蹈,這能激起他心中的熱血。
黃樹深的打量她毫無所覺,她實在有些累的,今天白天訓練一天,中午跟本沒有時間休息,晚上又被直接拉了過來,身上的痠軟讓她提不起勁,只好耷拉著腦袋心神不寧,在心頭對江潮不由又是一陣埋怨。
在掌聲中間,歡送會很快就結束了,這也意味著分別再即。明天閱兵之後,這群折磨了他們半個月之久的人也該走了。
結束後,怕明天來不及,女生紛紛拿出自己準備好的禮物送人。因為不住校,所以安溪和女生這邊的資訊溝通還是隔了一層,她提前並沒有準備任何禮物,也沒人告訴她大家要送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