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大齊對大運河一直都在進行疏浚和整修。對這些河道進行疏浚的工人被稱為河工,而在一些險灘惡水中容易擱淺的地方,必須要好多人合力拉船才能讓船順利透過,而這些拉船的人被成為縴夫。無論是縴夫還是河工,都是生活在運河兩岸的百姓,平日裡除了種點糧食外,其餘的時間全部被官府徵調為河工和縴戶; 以保證河運的正常進行; 因這些人都是為漕運出工; 所以又被成為漕戶。
這些河工和縴戶並無多少田地可種; 多是靠官府發的護河款為生; 可以說若無這些護河款; 河工和縴夫根本就無法正常的生存下去。
“你們是河工還是縴戶?”沈皎問道。
“我們是河工。”李三答道:“我們旁邊的臨水村裡的人是縴戶。”
“章縣的縣令也欠了縴夫的工錢?”
“這還用問?”李三氣憤道:“不只是我們,凡是章縣的河工和縴戶; 哪個不是一樣的。”
“章縣的縣令欠了你們多少工錢?”
“欠了多少?”李三說道這,氣得蠟黃的臉上都浮起了紅暈; “自打他來了之後便說漕運衙門給的護河款沒有到位; 所以先欠著; 讓我們回去等著,我們有什麼辦法,只好等著。”
“可我們也要活不是?等到實在等不下去的時候,每個村就由村正領著,帶著些老少爺們去問衙門討要,十次有一次給我們一點錢,有時候多要兩次,便會被縣太爺身邊的衙役們帶走,要不然說我們聚眾鬧事,將為首的幾人痛打一番,還有時候被關進大牢裡幾天。”
“長此以往,誰還趕去問縣太爺要工錢,那時候,河口還沒有決堤,風調雨順的,靠近自家種的一些糧食,和那不到一半左右的工錢還勉強能夠餬口,但今年,這河口決堤,縣太爺乾脆就不發給我們銀兩了,家中又因為水災沒有糧食,哪裡還能活得下去?”
“為何今年不發給你們銀錢了?”
“聽說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