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一切都好。”蔣牧白平靜道,心裡卻是如同波濤洶湧,他在暗示什麼?
相比於萬安郡王的官司,蔣牧白清楚自己和十三那段過去對十三來說才是最險惡的催命符。
“如今真相大白,皇后覺得應該怎麼處理為好呢?”女帝有意賣蔣牧白一個面子。
“阿炎既是無辜的,當然得儘早放出來,沒想到莊參事竟真會幹出這種事情來,但她畢竟還是阿炎的妻主,先關起來後面的事慢慢再說,陛下以為這樣可好?”
女帝滿意地笑了笑,皇后總是最識大體的,終於不再糾纏什麼不讓他弟弟守活寡了。
最後,聖旨下來,蕭炎清白無罪,官復原職,而十三則被立刻關進了昭獄,待遇比起蕭炎差了不是一點。
出宮門的時候,德君又和蔣牧白撞上了,他的心情頗為閒適,嘴角掛著淡笑,看見蔣牧白,主動垂首恭敬退到一邊給他讓路。蔣牧白朝他略頷首便擦身而過。
蔣牧白的身影漸漸遠了,腳步半分不亂,帶著侍從迤迤而去,德君的笑意逐漸消隱。
“他竟無所謂麼?”德君低聲自語,長佇在原地。
“許是已經不把那女子放在心上了?”侍從小心道,“再深的感情哪裡比得上一國之後的位置,把那女子忘了也不是不可能。”
“不,他騙不過我的。”德君喃喃道,“你沒注意到蔣牧白剛才佩著的荷包麼?進宮這麼久,他渾身上下的打扮搭配是一絲一毫也沒有出過錯的,每換一身衣裳必然有與之相配的荷包玉佩,可今日他的袍服已經不是上午那件了,荷包卻是上午戴過的,明明穿的是繡蘭草的衣裳,怎麼會和冬景雪梅的荷包相配,想來——是他臨行匆匆根本顧不得自己穿戴了。”
“這麼多年可不是頭一遭麼?”德君想到這裡,神情滿足,“蔣牧白,看著心上人和弟弟在你面前生死相依心裡肯定很難過吧,你終於也能嘗一嘗這滋味了,可惜。。。。。。”想起剛剛蔣牧白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德君神情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