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黑眸緊緊的鎖著她,她嚥下嘴裡的魚肉,問道,“為什麼用這麼怪異的眼神看著我?”
南宮敖看了一會,回道,“你不記得了?”
聽到他的話,她驚訝的問,“記得什麼?”
她對睡覺時,他問的那些問題一無所知。
見她真不知道的樣子,他不悅的說道,“你在睡覺前,朕問你,朕冒著生命危險救了你,你感不感動?”
葉婉歌聽到他的這個問題,在心裡腹誹著,又來了,又來了,問這麼幼稚的問題,到底累不累呀?
“嗯,感動啊!很感動!”一邊說著,還一邊硬擠出幾點感動的淚水來。
“那你也會捨身救朕嗎?”南宮敖幼稚的問道。
葉婉歌無比認真的回道,“這還用問,一定會呀!”
明知道她說的是假話,不是出自真心,但他依然很高興,剛剛還陰沉的臉,這回卻揚起了笑容。
葉婉歌看著他高興的樣子,她又說道,“皇上,你只要記住,不管在什麼樣的情況下,臣妾都會和皇上生死相依。”她一邊說,一邊嚥下嘴裡的魚肉,填飽肚子和哄他兩不誤。
“真!的!”南宮敖聽到這話,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嗯。”葉婉歌點頭,伸手抹了一把根本不存在的,動情的眼淚。
南宮敖看著她,激動的說,“朕沒有白救你。”
聽到南宮敖的話,葉婉歌感激的說道,“皇上待臣妾的一片深情,臣妾銘記於心。”
葉婉歌想著,南宮敖和她是夫妻,這夫妻間理應相親相愛,理應禍福同享,可南宮敖現在老拿捨命救她的事情說事。
一個男人在危急時刻,救自已的妻子,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嗎?
可南宮敖救了她後,好像一直想向她索取回報。
葉婉歌心裡很煩感他的這種行為,但表面她順著他的意,哄著他。
南宮敖聽了葉婉歌的幾句甜言蜜語,他跟灌了蜜一樣,心裡甜滋滋的,他心情好,看著她手裡啃了兩口的魚,催促道,“快點吃吧!一會冷了會有魚腥味。”
葉婉歌聽到他的話,立刻又吃起魚來。
南宮敖看柴禾不多了,他又起身去撿柴禾,雖然是六伏天,但夜裡這山洞裡氣溫很低,所以他要撿足一夜燒的柴禾。
葉婉歌吃完魚,坐在那兒休息,看著被磨破的腳底,想著腳上的傷要多久才能長好呀!
看著邊上的火堆,柴禾要燒完了,她費力的爬過去,給快要燒完的火堆裡添了一點柴禾。
深夜的山洞特別冷,她坐在火堆邊上,想著這個時侯南宮一龍,那個小傢伙一定睡的正香。
葉婉歌坐在那兒一想到南宮一龍,她就眼睛發酸,情不自禁的流下了淚水。
南宮敖抱著柴禾回來的時侯,看到葉婉歌滿臉是淚,他詫異的問,“怎麼了?好好的怎麼哭了?”
葉婉歌聽到南宮敖的聲音,她仰起佈滿臉痕的臉,哽咽道,“想皇兒了!哇嗚!”說完她就泣不成聲的哭了出來。
看她哭的那麼傷心的樣子,南宮敖的心都她的淚水融化了,那種看著她傷心難過,他恨不得把所有傷痛都讓他來背,所有苦累都讓他來受,總之他原願為眼前的女人承受一切苦難。
扔掉懷中的柴禾,立刻伸手抱著她,“乖,不哭,等過三五日,你腳上的傷長好了,我們恢復了體力了,就離開這裡回玉露去,我們和皇兒再也不分開了。”
葉婉歌趴在南宮敖懷裡失聲痛哭,雙手緊緊的攥著他胸前的衣服,她難受的在他懷裡拱來拱去。
南宮敖看著痛苦的,不停的用頭撞他胸膛的葉婉歌,他那顆冷硬的心瞬間碎了。
因為害怕南宮一龍被別人搶走,葉婉歌只要想起這件事就痛不欲生,就在南宮敖面前哭天抹淚
“皇上,皇兒不知道會不會被人搶走?”葉婉歌問南宮敖。
南宮敖聽到葉婉歌的擔心,說道,“你放心,不會有人搶我們的皇兒。”
“要是有人搶怎麼辦?”葉婉歌不放心的說道。
看她愁雲滿面,一臉的擔憂和悲傷,他心疼的說道,“誰要是敢搶走我們的皇兒,朕就讓他嘗一嘗什麼叫十指連心之痛。”
聽到南宮敖這麼說,葉婉歌問道,“皇上說的可是真話?”
南宮敖見葉婉歌對他的話有所懷疑,他拍著胸脯說道,“朕乃一國之君,向來一言九鼎,如若違背,朕願意脫下龍袍,從皇位退下來。”
葉婉歌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