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敖信誓旦旦的樣子,她眼前一亮,說道,“皇上,要說話算數。”
南宮敖想著,在他的眼皮底下,誰敢搶他的孩子,他對自已太過自信,所以對葉婉歌保證道,“朕的話當然算話,蒼天大地為證,如若朕不能做到對皇后的承諾,那朕就枉為一個男人,枉為一國之君。”
南宮敖自信的想著,他一國之君,愛妻護兒這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天下男兒皆能做到的事情,他這個一國之君,又怎麼能做不到了。
今日的信誓旦旦,多年後南宮敖想起來,懊悔的腸子都青了。
葉婉歌聽到南宮敖的誓言,她一雙晶亮的眸子,看著他說道,“臣妾相信皇上剛剛立的誓言,這一生能遇到皇上這般情深意重的人,臣妾就算在墜崖時死去,也沒有遺撼了。”
葉婉歌說到這裡,又動情的落下淚來。
南宮敖伸手抹掉她臉上的淚,安慰道,“別哭了,朕答應你的事情,都會做到。”
他這一生也就這麼一次,一手指天,一手指地的發誓,他一定會做到。
葉婉歌靠在南宮敖的懷裡,那雙狡黠的眸子軲轆軲轆轉著,在心裡暗暗的說道,沈如慧如若你敢趁本宮不在,動了歪心思,那麼本宮回去,定會讓你知道什麼叫挖心剜肺之痛。
“睡吧!時辰不早了!”南宮敖對著安靜的,躺在他懷裡的葉婉歌說道。
“嗯。”葉婉歌應聲,她聽話的躺回那個軟草鋪的榻上。
南宮敖則睡在她邊上,冷的刺骨的石頭上,葉婉歌看他睡在石頭上,動了動身子,往邊上移了移,伸手拍拍身邊空出來的地方,輕聲說道,“皇上,那石頭上涼,你到這裡來睡!”
南宮敖看著她騰出的地方,他沒有推辭,在她邊上躺下,伸手把她摟在懷裡,“這樣暖和一些,不會凍著。”
她聽到他的話,往他懷裡靠了靠,緊緊的貼在他的胸膛,兩個人就這樣相擁而眠。
玉露宮裡,沈如慧從張富貴那兒,聽到皇太后要殺葉家全家,她興奮的怎麼也睡不著。
坐在那兒,一隻手肘放在桌子上,眉眼彎彎的看著床榻上,睡的正香的南宮一龍,她得意洋洋的笑著。
葉家被滿門抄斬,那麼葉家富可敵國的財富,葉家的那些亡魂自然帶不走,那麼那些財富就會落到活人手裡。
沈如慧說的這個活人,當然指的是她沈家了。
沈如慧坐在那兒,一直笑個不停。
秋香看著天時,已經到深夜了,沈如慧還不就寢,她說道,“慧貴妃,時辰不早了,奴婢伺侯你睡下吧!”
“好!”沈如慧站起來,準備更衣入睡。
就在這個時侯,沈如慧聽到窗戶外有人在敲打窗戶,她警覺的看了一眼那窗戶,沉聲問道,“誰?”
窗戶外的人沒有答話,秋香正張口欲喊人,突然聽到窗戶外人影一晃,沉聲應道,“我!”
聽著這熟悉的聲音,沈如慧知道是顧二喜。
“這麼晚了?你來幹什麼?”沈如慧不想見顧二喜。
顧二喜是逃犯,而且和沈家從合作關係,變成了現在的敵對關係,沈如慧覺得見他沒有好事只有壞事。
“有要事,先把窗戶開啟,讓我進去再說!”顧二喜站在窗戶外,怕被人發現,他一邊說話,一邊觀察著四周的動靜。
“本宮睡下了,有什麼事情改日再說吧!”沈如慧不想見顧二喜,找著藉口推辭。
顧二喜見沈如慧不想見他,他站在那兒乾笑兩聲,“慧貴妃,你不見我,你會後悔的,別以為你不見我,就可以撇清和我的關係。”
聽到顧二喜威脅的話語,沈如慧氣的眉頭一皺,雙眼一瞪,說道,“有什麼事情,就這樣說吧!睡下了,不方便讓你進來!”
顧二喜見沈如慧是鐵了心的不讓他進去,打算和他撇清關係,他站在那兒嚷嚷道,“既然慧貴妃都不怕別人知道,那我更不用怕了。”
沈如慧聽到顧二喜的話,她小聲啐了一句,“真是無賴。”
她的話讓站在窗戶外的顧二喜聽到了,他站在那兒,怒吼道,“我就是無賴,也比你們這些小人強,當初是誰害死了蘇家和芩家,又是誰害死了芩馬?”
沈如慧聽到顧二喜跟個瘋子似的,在她的窗前講這些話,她嚇的立刻開啟窗戶,“深更半夜的,你在這兒胡說什麼了?”
顧二喜看著沈如慧開啟窗戶,像個潑婦一樣對著他,他笑道,“不是說睡下了,不方便嗎?”葉婉歌坐在火堆邊上,伸手拿過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