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面烤好的魚,她又動了動身子,離火堆遠一點,才坐下來吃著烤的外焦裡嫩的魚。
葉婉歌坐在那兒,小口小口的吃著魚,南宮敖手裡的一條魚已經吃完了,只剩下魚骨頭。
他扔了手裡的魚骨頭,做在那兒手肘支在膝頭,看著葉婉歌。
葉婉歌根本就忘記了,她惹南宮敖生氣的事情,她見他一雙黑眸緊緊的鎖著她,她嚥下嘴裡的魚肉,問道,“為什麼用這麼怪異的眼神看著我?”
南宮敖看了一會,回道,“你不記得了?”
聽到他的話,她驚訝的問,“記得什麼?”
她對睡覺時,他問的那些問題一無所知。
見她真不知道的樣子,他不悅的說道,“你在睡覺前,朕問你,朕冒著生命危險救了你,你感不感動?”
葉婉歌聽到他的這個問題,在心裡腹誹著,又來了,又來了,問這麼幼稚的問題,到底累不累呀?
“嗯,感動啊!很感動!”一邊說著,還一邊硬擠出幾點感動的淚水來。
“那你也會捨身救朕嗎?”南宮敖幼稚的問道。
葉婉歌無比認真的回道,“這還用問,一定會呀!”
明知道她說的是假話,不是出自真心,但他依然很高興,剛剛還陰沉的臉,這回卻揚起了笑容。
葉婉歌看著他高興的樣子,她又說道,“皇上,你只要記住,不管在什麼樣的情況下,臣妾都會和皇上生死相依。”她一邊說,一邊嚥下嘴裡的魚肉,填飽肚子和哄他兩不誤。
“真!的!”南宮敖聽到這話,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嗯。”葉婉歌點頭,伸手抹了一把根本不存在的,動情的眼淚。
南宮敖看著她,激動的說,“朕沒有白救你。”
聽到南宮敖的話,葉婉歌感激的說道,“皇上待臣妾的一片深情,臣妾銘記於心。”
葉婉歌想著,南宮敖和她是夫妻,這夫妻間理應相親相愛,理應禍福同享,可南宮敖現在老拿捨命救她的事情說事。
一個男人在危急時刻,救自已的妻子,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嗎?
可南宮敖救了她後,好像一直想向她索取回報。
葉婉歌心裡很煩感他的這種行為,但表面她順著他的意,哄著他。
南宮敖聽了葉婉歌的幾句甜言蜜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