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在回來的路上又受了驚嚇,南宮敖想讓她喝點補湯壓壓驚。
他原本以為湯早已涼了,沒想到奴才們這麼會做事,湯一直溫著了,所以他想讓葉婉歌喝了湯再睡。
葉婉歌身子睏倦極了,進了屋就讓平兒伺侯著洗漱,洗漱好了她就躺在鳳榻上了。
側著身子躺在鳳榻上,雙手放在臉頰下邊,一副小女兒家的嬌憨樣子,煞是可愛。
南宮敖坐在爐火前,等著寧兒去端滋味的湯,心思已經從生病的皇太后那兒轉到葉婉歌這來了。
睡在床上的葉婉歌想著宋齊盛的事情,吳一山如她所預想的一樣被革了職,再想復職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只是吳一山坐不了提點的職位,這個位子也不一定非宋齊盛莫屬,覬覦這位子的人太多,再說君心又難測,誰知道南宮敖的心裡是怎麼盤算的。
湯端來了,南宮敖親手端著走到葉婉歌的面前,“皇后,起來把碗湯喝了?”
睡在那的葉婉歌眨了眨眼睛,一副受寵若驚的遲頓樣子,她坐起來,接過南宮敖手裡的湯碗,小口的抿著。
抿了幾口看著南宮敖問道,“皇上,剛剛的蔡貴妃怎麼跟個瘋子似的?”蔡貴妃也住在宮裡,住在一個偏院裡,南宮敖派人看著,不讓別人接近她,所以蔡貴妃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不知道。
南宮敖聽了,那雙深邃如海的眸子轉了一下,“蔡貴妃以前就有這瘋病,估計是病發了吧!
她有沒有驚到你?”葉婉歌懷有身孕,南宮敖這個時侯很敏感,深怕別人的一句大聲言語,或者一個突兀的動作驚嚇到葉婉歌,驚了她肚子裡的龍胎。
“沒有,皇上不必這麼擔擾,臣妾會小心。”葉婉歌說道。
南宮敖輕嘆一聲,那雙黑眸閃了閃,說道,“皇后,朕的心情你是不會了解的,不管這北唐國發生什麼事情,朕都能遊刃有餘的解決好。”南宮敖說到這裡停頓了下來。
看了看葉婉歌他又說道,“但後宮的事情,朕處理不來。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我雖貴為天子,對這家務事也是束手無策,不是我兒女情長,實在是我身上的擔子太重。
我是皇上,是兒子,是丈夫,還是你肚子裡孩子的父親,跟平民布衣不一樣,平民布衣只要讓家人吃的飽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