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著她。何必同一個小姑娘計較。她說沒有,有也沒有!
若是他能把阿九寵得嬌滴滴的,總是嬌俏嫵媚的向自己撒嬌。便是阿九有些胡攪蠻纏,陸天養也覺得不錯。
陸天養手臂收緊了一些,“以長公主的固執,義父和你爹說得再多。她是不會輕易放棄的。旁得我不擔心,我同長公主的話。你更相信誰?”
”你是不是曾經想過利用我報仇?”阿九抬頭,反問;“你覺得我會相信誰?”
陸天養眸子一瞬間暗淡下來,嘴唇抿得很緊,猛然低頭。碰,兩人額頭碰到一起,阿九額頭紅了一片。腦袋嗡嗡直響,這是他的‘報復’怎麼像小孩子鬧彆扭?
“你先歇息吧。好好吃藥,不許嫌苦。”
陸天養鬆開阿九,伸手摸了摸阿九的額頭,神色複雜莫名,“我生氣或是心情不好時,你不必理我,我能自己想明白。”
“……你生氣了?”阿九低聲問道。
“我先回去。”
陸天養說不上是失落還是怎麼,很快離開侯府。
阿九罕見懵懂的苦思冥想,自己到底哪惹他生氣了?不肯相信他?
盲目相信一個人,是做阿九的大忌,記憶中的前世,阿九從沒完全相信過誰,比今生還要多疑謹慎。
陸天養許是不滿意,可阿九已經在學著相信他,相信父母,已經比以前進步許多,起碼阿九沒有在刨根追問陸天養的生身父母到底是誰?以前她也不會讓自己置身於毫無把握的復仇狗血劇本中。
她總是冷靜的,近乎冷血的分析得失,所以才會始終獨身一個人,感情壓過理智一直是阿九盡力避免的。
阿九不明白該怎麼同陸天養解釋,只能把一切暫且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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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殿下。”
“嚷什麼?”
齊王老大不樂意了,剛脫下黑甲準備睡午覺,門口就傳來侍從的呼喚,他穿著寬鬆的褻衣褻褲,閉著眼睛繼續醞釀睡覺的情緒,“除了老頭子駕崩,誰也不許打擾我。”
“……”
侍從猶豫了好一會,聽屋子裡已經傳出齊王的淺鼾聲,轉身對同樣離開錦衣衛轉做陸天養侍衛長隨的劉家兄弟道:”不是我不肯同傳王爺,你們曉得王爺午睡的時最是打擾不得,況且今兒王爺心情不大好,剛同長公主殿下吵了一架……”
“少爺的狀況著實不好。”
齊王府上下一直稱呼陸天養為少爺,在邊關時,會叫少將軍
“天養?!”
齊王耳朵動了動,翻身而起,“滾進來,說清楚了。”
“回王爺的話,少爺一直喝酒,您曉得少爺喝不醉的,借酒消愁對少爺根本沒用的,酒飲多了太傷身子,少爺喝得又是烈酒,就算他有功夫護身,身體也經不住折騰。”
齊王從榻上跳下來,扯過外罩往身上套,不是想不通的事兒,陸天養不會喝很多的酒。
“少爺不讓屬下來見王爺。”
“他也曉得丟人?!”
齊王冷哼一聲,對自己的隨侍喊道,“備馬。”
“以後天養的事兒,立刻告訴本王。”
“奴才遵命。”
齊王領人風風火火得往陸天養府上趕,剛進門,府上的大管家迎上來,“王爺。”
齊王看了看劉姓管家,皺眉道:“本王記得有個丫頭幫天養管家來著?”
“前些天,少爺放她回家了。”
“天養沒虧待她吧。”
齊王搖搖頭,自知問得多餘,管家的丫頭奔著陸天養留下的,為陸天養盡心盡力,結果……就算陸天養給她銀子傍身,想來她走得也不情不願的。
若說陸天養對阿九這份心思,很少有男人能做到‘守身如玉’。
劉管家尷尬的笑了笑,“少爺宅心仁厚,豈會虧待僕從?”
齊王剛進門,酒氣熏天。空酒瓶放得滿地都是,齊王心裡很是不高興,借酒消愁的男人是最沒出息的……有什麼事是喝酒能解決的?
不過,當齊王看到眸子清醒的陸天養不停得往嘴裡灌酒時,心疼得要死,快步走上去,直接從他手中搶過酒罈子。“你是不是想走在我前頭去?”
“……”
陸天養打了酒嗝。連自己都不知道喝了多少,“義父陪我喝幾杯?”
“你這是喝酒嗎?”
齊王親手推開閉得嚴實的窗戶,放放屋子裡的酒氣。揮手示意劉管家和劉家兄弟進來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