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
雲招福嘟著嘴在一旁嘀咕,施定山與魏堯兩兩拱手,魏堯扶著雲招福上馬車,極盡一個丈夫對妻子的關懷,上了馬車之後,雲招福還掀開車簾子對施定山道別:
“師父,您今日有客,沒喝盡興,下回有空的話,可以去王府裡喝個痛快,那些酒,我再改良改良。”
施定山好酒,聽了雲招福之言,便笑了起來,不置可否指了指她。
馬車緩緩駛去,施定山卻站在路中間盯著那馬車離開的方向,守門小童見他站了許久也不回身,馬車都消失在巷口,看到看不見了,小童過來提醒施定山:“先生,外頭風大,還有客人在竹舍,還是進去吧。”
小童的聲音,將施定山拉回了心神,最後頂著定王府馬車消失的方向,幽幽嘆了一口氣,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道:
“孽緣啊。”
“我總覺得今天師父有點不對勁,我不在的時候,你是不是惹他老人家不高興了?”雲招福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奇怪,於是這般對魏堯問道。
魏堯正在給她剝桔子吃,聞言抬頭,無辜道:
“沒有啊,我如何惹他老人家不高興呢。”
雲招福想想也是:“那是為什麼呢。我師父平日裡雖然見客不多,但只要上門之客,他都熱情招待,言語周到,可今天,我總覺得他的態度不對勁。”
魏堯將剝好的桔子送到雲招福手裡:“別說我了。你想想是不是你或者你那些師兄弟惹了老人家不高興?”
雲招福送了一瓣桔子入口,納悶道:“我沒有啊。至於師兄弟們好像也沒聽……”
雲招福的聲音說到一半就止住了,先前還自在的臉色,忽然就不自在起來。
魏堯一語點破了她,難道今天師父態度不對,是因為知道了蘇鐸的事情?蘇鐸前些日子喝的爛醉如泥,師父不可能不知道,如果師父知道蘇鐸喝醉的原因的話,那……依照他對蘇鐸的寵愛,必然心裡要不好受的,連帶看她可能都是那種‘引、誘他前途無量小徒弟變壞’的人吧,怪不得說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