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著銀兩私庫,小姐年齡小,不懂得打理這些,都先給她收起來,讓我和老太太好好的保管,等她出嫁時再還過來就是。”至於還不還的,還多少,誰敢管他?
“是,侯爺。”
容老太太下意識的皺了下眉,可想到自己剛才好話說盡,容顏卻是滴水不漏的樣子,不禁也有些著惱,索性便把頭扭到了一側,裝作沒聽到,沒看到的樣子低頭喝起了手中的茶——有平西王府的世子撐腰又如何,她們侯府自家的事兒,自家管教自家晚輩,難道還要事事都向平西王府去回報嗎?
這事,說破了天去也沒這樣的理兒!
白芷在一側氣的小臉兒都白了,她剛才是一直忍著,直到現在,眼看著那幾名婆子就要進內室去搜東西,再也忍不住了,“侯爺,老太太,您怎麼可以這樣?您說什麼夫人的嫁妝銀子,這都是多少年的事兒了啊,這些年來府裡的開銷,花的可多數都是侯夫人的銀兩,夫人哪還有什麼銀子?您現在讓小姐拿出這些銀子,不是在逼小姐嗎?”
“來人吶,把這丫頭給我拖出去狠狠的打。”
容錦昊自打進屋以來就憋了一肚子的氣,直到這會,看著突然開口的白芷,似是一下子有了發洩口,直接讓人拖出去就打。
一個小小的丫頭也敢頂撞他?
真真是該死!
“侯爺您就是打死奴婢奴婢也要說,小姐和夫人哪還有什麼銀子,這麼些年來莊子和鋪子的收益從不曾給過夫人半分,府裡又花著夫人吃著夫人的,侯爺,老太太,您不能這樣對待我們家小姐啊,她真的沒有銀子——”
“堵住她的嘴,給我拖下去,打死。”
眼看著兩名婆子抬腳上前,就要把跪在地下的白芷給拖出去,其中一名聽了容錦昊的話之後還陰陰的笑了下,從腰間摸了個髒兮兮的帕子在手裡團了團,伸手對著白芷嘴裡就塞過去,不遠處的椅子上,容顏慢慢的綻出一抹明媚的笑,笑的如花一般,璀璨而耀眼,就看她兩根手指輕輕的一彈,那個往白芷嘴裡塞帕子的婆子猛的一聲被一股力道撞了出去。
撞在門板上,如同斷線的風箏,滾落在地。
“逆女,你敢對長輩不敬,來人吶,把這逆女給我押下去,家法伺侯。”容錦昊的話音兒猶不曾落地,容顏璀璨笑容一閃,就看到她手揚了揚,也不知怎的,容錦昊坐下的椅子咔嚓兩聲輕響,直接碎成一堆,咣噹,撲通,容錦昊跌在在地下,先是朝後倒去,而後,又撞在桌腿上,身子咕嚕嚕滾了兩滾,四仰八釵的倒在地板上不動了。
容老太太一聲驚呼還沒來得及喊呢,容顏脆生生的聲音響起,“哎呀不好,侯爺舊疾復發,快去請大夫——”
舊疾,舊疾個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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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 小動作
容老太太母子是鎩羽而歸。
背地裡若非是容老太太壓著,不知道容錦昊得鬧成什麼樣兒。
當然了,容老太太也並非是為著容顏著想,或者是捨不得她什麼的,之所以她一力壓下容錦昊的怒意,不外乎就是還對容顏這裡抱了兩分的希望——若是日後容顏真的跟了沈博宇,哪怕是個妾,也是她們安樂侯府的仗勢!基於這種心理,再加上馬上就是年關,侯府裡頭的事情一大堆,找容顏麻煩的事兒,倒是被她拋到了腦後。
臘月二十六。
胡氏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幾個掌櫃的,沒什麼好臉色,“這麼說來,去年咱們就沒賺到幾個銀子?”她這麼忙來忙去的辛苦了一年,到頭來,這幾個掌櫃的和她說,沒賺幾個銀子?胡氏握著茶盅就冷笑了起來,“我說你們幾個,不會是把銀子給我私下吞了吧?”
“二太太您說這話可就真真是冤枉死我們了啊,咱們對您可是忠心的很。”
“是啊二太太,這賬本可都在這的,您可不能不信咱們啊。”
幾名掌櫃的都苦著一張老臉,對著胡氏訴起了苦。
亂紛紛的話聽的胡氏生底生惱,眉不知不覺的就攏了起來,猛不丁的一聲怒喝,“成了,都給我閉嘴。”她看著幾人的臉色極不好看,帶著隱隱的不耐煩,“我倒是巴不得你們即能貪,又能給我多賺錢,可惜,你看看你們這個德性,還好意思說貪?你們就是有這個心,你們倒是告訴我,你們去哪找銀子貪回去?”
“沒用的東西,我怎麼當初就把鋪子都交給了你們?”
“是是是,二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