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不至於花了臉,卻也不太端莊,點點頭,便目送著南華傾走出了木槿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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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南華傾回到木槿莊,莫瑾言已經梳洗一番,換上了嶄新潔淨的衣裙。
淡淡的粉紅裙衫上,落英般繽紛點綴的團花,瑾言極少著這等顏色粉膩的衣裳,但卻極適合她的肌膚顏色,襯得臉頰緋紅,細膩如玉。再加上兩朵粉紫的木槿花別在髮髻之上,被已經落山的夕陽一照,更顯溫柔而動人:“侯爺,妾身已經梳洗更衣了,熱水已經備好,您一來一去也累了,沐浴休息一下,妾身在後院等你。”
南華傾看的有些痴了,聽莫瑾言這樣一說,不解道:“後院?”
“今日乃是七月初七,七夕節,所以妾身讓榮兒和倚欄備好了菜餚瓜果在庭院之中,你我可以對月清談,看牛郎織女鵲橋相會啊!”瑾言說完,柔柔的一轉身,留了一個溫婉而曖昧的笑容給南華傾,便從側門先行而去。
南華傾雖然想要陪伴在莫瑾言身邊,可低頭看看自己,一身薄衫也沾了不少煙火氣和汗水,按下心頭的急切,也只能先梳洗更衣,再循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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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院不大,除了一組青瓷桌椅,便再無其他擺設,但一旁圍欄的粉牆上,爬滿了藤蔓綠植,映著牆外茂盛的木槿花樹,將赤紅的夕陽阻隔在外,顯得清涼而舒爽。
趁著南華傾還未出來,瑾言取了綵線和銀針,見日沉月升,時間差不多了,便誠心地立在院中,雙掌合十,拜了拜織女,然後將綵線穿過銀針“乞巧”。
“家家乞巧望秋月,穿盡紅絲幾萬條。”
卻是南華傾的聲音突然響起在莫瑾言的身後,驚了她一下:“夫人對月乞巧,可‘得巧’了麼?”
轉身,瞪了瞪“攪局”的南華傾,瑾言嬌嗔道:“侯爺,雖然七孔銀針好穿,但這彩縷比絲線粗多了,妾身正要一穿而過,您卻突然出現,這不是還妾身‘輸巧’麼!”
“你的手已經夠巧了,還需要求?”
南華傾見莫瑾言跺著腳,那副樣子又嬌俏又可愛,心下一動,走過去直接攬了她入懷,低聲道:“再說了,這乞巧的事兒都是姑娘家玩兒的遊戲,你已經嫁為人婦,無須介意這些女紅功夫,本夫不在乎!而且,周圍也沒有婆婆妯娌盯著你呢,這麼賣力做什麼!”
“罷了罷了,這巧不乞也罷!”
瑾言有些羞赧,卻說不過南華傾,因為自己臉皮還沒有那麼厚,有些話可講不出口,只推開了南華傾,自顧理了理被他擁住而有些凌亂的衣衫:“侯爺,咱們坐下用飯吧,今夜的月亮還是值得一賞的。”
“為夫看看娘子準備了些什麼。”
南華傾心情大好,仰頭笑了笑,一看,在不大的瓷桌上,已經擺好了幾樣糕點菜餚並瓜果,暗合了“陳瓜果於庭中以乞巧”的七夕習俗,便點點頭:“娘子賢惠,夫君我就不客氣了!”
瑾言主動為南華傾夾了一枚七巧果子,柔聲道:“這果子是妾身讓倚欄找御廚要了些蜂蜜,合了麵粉和芝麻,然後攤薄切片,裹了各種巧果進去,炸至金黃後出爐的,這時候已經不燙口了,您嚐嚐吧。”
“瑾言,跟著我,你受累了。”
南華傾心下感動,夾了一塊涼拌的鮮筍到莫瑾言的碗裡:“答應我,以後不管多麼艱難的事兒,只要你我同心協力,就什麼都不用怕,好嗎?”
瑾言一聽,一下子就明白了南華傾的言外之意,心中思緒翻騰之餘,也很快地做出了決定,而這個決定,其實自己早已下了,只是未曾向南華傾言明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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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復雙更,第二更,呃,晚上吧,估計7點前搞不定。
第一百九十九 人同途殊
此刻,南華傾看著莫瑾言,心下是從有過的緊張。
這種緊張的感覺,甚至比他面對武功高強的敵人還要更甚,令得他手心都已經滲出了一層細汗,捏著筷子,微微還在發抖。
因為自己無意中的一句問話,透露了自己這些天來的所思所想,只為求得莫瑾言一個答案,一個願意留在自己身邊的肯定的答案。
看得出來,莫瑾言似乎也聽懂了自己的話外之音,神情逐漸變得認真起來,這令南華傾有些糾葛,既想早點聽到答案,又怕從她唇中吐出的話語並非是自己所想的。
“一個家,男人能撐半邊天,女子也一樣。”
瑾言被南華傾患得患失的表情所感,微微一笑,水眸中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