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某個不知名的病人呢。”
笑了笑,南華傾將莫瑾言的臉放開,輕輕攬了她的腰,好奇怎麼有了身孕的夫人還能細腰如柳。。。。。。然後又繼續道:“有時候,人力可以改變命運,但大多數的有時候,命運都會按照既定的方向走下去,你擔心也好,著急也好,都不會對結局有任何影響。說得不好聽,哪怕最後姐姐沒能如願,那又如何呢?失去了,無法挽回了,難道就要一輩子活在陰影之中?還有沈畫,他有什麼義務和必要留在我們身邊,為南家人操心呢?他也該出去,追求尋找屬於他的生活了。哪怕客死異鄉,也是他的選擇,怨不得任何人。別人的命運,我們不能去幹涉,去把握,但自己的命運,我們自己的日子,卻能好好過活,認真過活。哪怕今後回到了侯府,我們需要操心的也只有自己的孩子,好好去謀劃將來一家人的生活就行了。多想其他,無非是費神,別無益處。”
聽著,瑾言也釋然地笑了,卻故意打趣,仰頭看著南華傾,炸了眨眼:“侯爺,妾身怎麼覺得你話裡話外,是在教妾身自私些呢?”
“你這個聰明的妮子。”南華傾也笑了,低頭頷首,輕輕落了一個吻在莫瑾言的額頭:“對,就是這兩個字,自私!”
說著,南華傾又換作了慎重的表情,一字一句地道:“瑾言,自私些,沒有什麼不好。人都是自私的,所作所為所想哪怕去為別人擔心,也只是因為那樣自己的心能更好受,說白了,也是一種自私啊。”
微微一笑,主動用手環住了南華傾的腰際,感受著他的心跳,瑾言沒有再說話。覺得如果自私就是幸福,那自己寧願自私一些吧。。。。。。只要身邊有所愛的人陪伴,哪怕再艱難,都不會孤單,也不需要獨自去面對,這才是幸福生活應該具有的心態才對。
。。。。。。
準備好了午飯,白氏帶著玉簪端著托盤出來,卻一眼看到正依偎在一起的南華傾和莫瑾言。
他們一個白底綠萼披帛,一個黛綠色的長袍,容貌也是一個清麗,一個俊朗,兩兩相依,猶如一對神仙眷侶,只靜靜地立在這落葉稀疏的庭院中,都彷彿是一幅絕美的畫作,看的白氏心下安慰,眼眶也有些溼潤了起來。
“娘?”
感覺到身後的動靜,瑾言輕輕推開了南華傾,有些羞赧地叫了一聲:“你們出來怎麼也不說句話呢?”
“侯爺和夫人正在濃情蜜意之中,奴婢反正是不好意思!”感覺到白氏有些感慨地說不出話來,玉簪主動拖著餐盤上前來:“奴婢先進去擺盤了!”
說著,咧嘴一笑,玉簪便趕緊“溜”了進屋。
“瑾兒,華傾!”
白氏笑著上前,一手牽了一個:“為孃的看到你們能這樣恩愛和睦,真是覺得寬心,暖心啊!”
“娘!”卻是南華傾主動上前,向著白氏行了一禮:“這些日子,讓娘受累了。三日後,我們就啟程回京,先送您到莫府,您也可以暫時休整休整了。”
“回去也好,這山裡寒氣大,雖然清淨,卻未免有著諸多的不便。”白氏說著,抹了下淚,笑得很是貼心:“回去之後,好好休養,等外孫出生,我也會厚著臉皮又來借住的,到時候,你們小兩口可別嫌我煩。”
“娘,您平日裡打理莫家就已經夠辛苦了,我這邊不用擔心的,有侯爺照顧,他也細心。。。。。。”說話間,莫瑾言又瞧了一眼南華傾,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夫君在側,萬事不愁,好好好,為娘也能徹底放心了。”拍拍心口,白氏也鬆了口氣,挽著女兒的手:“只是你們回去,到底怎麼住呢?是住在內院正房,還是西苑書房?亦或是半山的清一齋呢?”
白氏故意這樣問,莫瑾言倒是愣了愣,並未想的太多,南華傾卻張口就道:“西苑是書房,自不能住的。清一齋雖然清淨,但位於後山,上上下下瑾言都不方便。如今我們夫妻琴瑟和鳴,自然是一起住在內院正房!”
看到瑾言聽得臉一紅,南華傾和白氏卻相視一笑,只一左一右,扶著她一起回到了屋中,只留下一串笑聲迴盪在林間,倒是驅走了不少的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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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收工,晚安!
第二百四十六 醞釀驚喜
三天後,南華傾和莫瑾言終於帶著白氏和玉簪啟程往京城返回。
奇怪的是,從入秋以來連綿不斷的山雨,在這天清晨竟停了,湛藍的天空格外明媚,綠樹漸染紅霜,一層一層,由藍到綠,再到泥土的顏色,被陽光一照,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