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的,那我先走了啊!”
二丫急得腳步都踩亂了,她丈夫劉大柱和劉傑昌一家也是沾親帶故同族,只是劉傑昌父親過世後,那李寡婦實在摳索的厲害,本家人幾乎都不敢和她來往,就怕說上一句話,就找你要東西。
眼下她們和劉傑昌家的關係可是還沒有恢復,唯一有聯絡的就是吃酒席的那天,這個新娘子的丫鬟問了本家人的女眷,一人給了一個絞絲銀鐲子。
留下本來就是來打聽訊息的梅香站在原地若有所思,主子嫁進這山溝裡半個多月了,現在連正主都沒有見過,也不知道是怎麼樣的女孩。
梅香心裡沒底,在主子沒有在這山村裡站住腳的時候,她還是要把這姑爺當初定親的女人列為最大的敵人。
這些瑾俞自然都不知道,好不容易提前回來,帶回來的食材還要收拾很久。
“還好讓那大叔幫忙砍開,要不然我還真沒法分開了。”
瑾俞看見瑾昌明熟練的把豬頭放在火上燒,原來毛茸茸的豬頭很快就變成焦黃,原來那些豬毛也看不見了。
“放心吧!剩下的交給爹,一定給收拾乾乾淨淨的。”瑾昌明見女兒不放心離開,好笑不已,什麼時候自己做事情還不能讓兒女放心了。
“行!我去收拾剩下的,那豬蹄也交給爹來處理了。”
“姐姐,我也來幫忙。”瑾天圍著父親說了一通,現在要去學堂的興奮勁還沒有消,幫忙拎上瑾俞準備拿來洗大小腸的麵粉和鹽。
“你在家裡種紅豆吧!圍著那竹籬笆種。”
“好。木子哥哥,我們一起種豆去。”
木子剛剛把衣服換下來就被瑾天拉著走,手上抱著的衣服都沒有放下。
“瑾天等等,我得去洗衣服。”木子老實的說。
出汗多,就這一套可以穿出去的衣袍,現在不洗他怕明天沒得穿。
“放下吧!你就當做休息,一會兒來幫忙拎籃子就好。”
瑾俞瞪了一眼越加活潑的瑾天,這幾天是把真實性情都暴露了。
“好。”
木子把衣服放進瑾俞拎過來的籃子裡,大手一伸就拎過瑾俞手上的籃子走,還不忘交代瑾天,“瑾天你先玩一會兒,我送姐姐去溪邊。”
“小天,你剛好給我多燒點水,一會爹燙這些肉剛好。”瑾昌明喊了正想撒野的瑾天回來。
“好嘞!”
瑾俞跟著木子的大長腿走的也很快,遠遠還看見來了兩個拎籃子割草的小孩,正是上次和瑾天打架的柱子和鐵蛋。
等瑾俞到了通往溪邊的階梯,兩個小孩也過來了,看見瑾俞還有點怯怯的,但還是開口叫了一句。
“瑾俞姐姐,我們來找瑾天割草去。”大一點的鐵蛋道。
“瑾天要在家裡種豆,今天可能沒法和你們一起去呢!”
“可是他昨天和我說要一起去挖野菜的啊?”鐵蛋看著院子方向道。
“那你進去找他吧!讓他和你們一起挖野菜去也行。”
瑾俞也不參與小孩子的事,瑾天本來就沒有什麼時間玩耍,要是連小時候一起玩耍的夥伴都沒有,那這樣長大也是遺憾。
“姐姐,要我幫忙洗嗎?”木子放下籃子不放心的問。
“不用了!我先洗衣服,你回去吧!”
木子第一天對著那大小腸吐的事瑾俞還耿耿於懷,她可不敢在看見木子那慘樣了。
“其實我也會洗衣服的。”木子在溪邊蹲下,把籃子裡的衣服倒了出來。
“還是我來吧!”
看著木子那一看就不屬於幹活人的手,瑾俞可不覺得這時空的男人會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新好男人。
“我會。”
說著已經開始泡水了,雖然姿勢僵硬,但好在還算那麼回事。
瑾俞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木子原來到底是做什麼的,就他脖子上那快精品玉佩來看,應該身份不俗。
可看他這做事情什麼的,又不像是高高在上的貴族公子所為。
難道是那些公子哥身邊的侍衛嗎?
只有那樣身份的人,才會打理自己的瑣事吧?
“姐,我和鐵蛋他們挖點野菜就回來種豆。”
看著木子高大的背影在搓洗衣物,瑾俞的思緒已經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等岸上傳來瑾天的呼喚才幡然醒悟。
“去吧!小心點。”
“知道啦!”
眼見著瑾天拎著籃子和另外兩個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