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家的那張四石弓,雖然有點小。
趁吃飯前的一點時間,木子把瑾俞房間的門給卸了下來,在瑾昌明的指導下,很快的就把門給裝上了。
大小剛剛好,關上後嚴絲合縫,這回不怕裡面點燈洩露秘密了。
瑾俞趁端菜進堂屋的間隙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冒火,這簡直就是在提醒她,她在屋裡做了什麼被木子這個傢伙看見過。
只要一想這個,瑾俞整個人都不好了,看向木子的眼神和飛刀一樣。
感受到瑾俞的視線,木子扭頭看了過來,淺淺的一笑,神情俊朗,瑾俞有點臉紅,卻再也起不起來了。
一家人吃了晚飯,瑾俞洗漱後照例做賬本,又和木子寫了一會兒字才回屋休息。
幾步路的距離木子也要送,等房間門慢慢的關上,木子含笑的臉慢慢的被夜色淹沒,瑾俞心裡滿滿都是幸福。
不管木子的以後和將來,現在這個心無旁騖的木子,是真的一心一意都是自己。
……
轉眼書院的吃食就送了五天了,從第一天的那些不夠吃,到第二天的剩下一半給書院食堂,再到這第五天的所剩無幾,瑾俞滿滿的成就感。
當然也少不了木子的潛心訓練的成果,不知道用的什麼方法訓練那些人,但明顯的可以看到那些人的飯量變大,這是好事。
“瑾姑娘,準備回家了嗎?”
這天收拾好東西才出了書院門,就被凌子言叫住了。
“是凌公子啊!你也是要走了?”瑾俞停下來問。
能天天邂逅這樣風度翩翩,舉止優雅的男人,是件讓人心曠神怡的事,瑾俞自然也不免俗。
“有點俗事處理一下再來,我可還等著姑娘的美食餵飽我的肚子呢!”
凌子言眉眼都帶著笑,彷彿真的就是他說的那麼一回事一樣。
“主子,那鬧事的人還在,再不走恐怕……”
顧笙古板的臉難得有表情,但和他主子的淡然比,真的是大相徑庭。
“凌某還有點瑣事要辦,先走一步了。瑾姑娘再會。”
“凌公子先忙吧!再會。”
“瑾姑娘再會。”
凌子言沒有再多做停留,步履匆匆的離開,看來是真的有急事了。
“看到這一向淡定的公子失態,估計是沒有機會了。”瑾俞看著那瀟灑離去的主僕二人有點遺憾的道。
氣定悠閒,永遠不染世俗的凌子言,總是讓瑾俞產生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