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浪費嗎?”
找遍了各個角落,瑾俞放棄了,算是知道這封信就怎麼多字。
那悶騷的傢伙,在身邊的時候沒完沒了的說個不停,這分別了居然無話說了。
瑾俞嘴裡是在嫌棄,可心裡還是甜滋滋的,端木青這一去肯定不得閒,還不忘給自己寄信來,也是一番心意。
拿了筆墨紙硯出來,倒了一點茶水在硯臺裡研墨。
端木青忙不能寫多一些,但是她閒啊!
洋洋灑灑的寫了一通,等到停筆,發現已經是七八張紙出來了。
無非是一些她這幾天路上的見聞,還有一些生活瑣事,直到末尾,才提了一句我也想你。
簡單,直接,毫不遮掩的愛意,她就是要讓端木青一目瞭然。
“看我多大方,你給我一行字,我還你八張紙……”
等字跡幹了後,瑾俞愉悅的把紙摺疊好,塞進信封裡用蠟油封住口。
找來畫眉讓她把信寄出去,畫眉自然是恭順的應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端木青就收到了信,按捺住激動的心情,雲淡風輕的把人打發了出去。
“將軍,這是少奶奶寫的信?”
那麼厚一疊,也不知道講什麼,該不會寫信來向將軍訴苦的?
“你知道的太多了!出去!”
南邊梓好奇的一個勁瞅那信封,被端木青一眼給瞪慫了。
“這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沒成想真的是這樣……”
南邊梓不停地嫌棄著自己家主子,但這心裡有點失落,看著一向冷毅的主子,這眉眼的喜悅都掩不住了,又有幾分豔羨。
“你在我這裡的賬可還掛著,什麼時候你們主母願意原諒你了,才能算完。”端木青冷眼看他,嘴角的笑意讓人後背發涼。
“啊?小的想起來了,剛剛過來忘記檢查了,這就去看看都整頓好了沒!小的告退!”
南邊梓是識時務的人,這時候還敢說別的,那就是自掘墳墓。
飛快的提著袍角出了營帳,這時候不走,被拿來教訓可就完了。
為保住他的臉面,還是走為上策,端木青又怎麼會不知道南邊梓的心思,這會兒心情好,就不和他計較了,揚了揚嘴角抓起信封,帶著幾分急切的開啟信封。
“切!好像誰找不到媳婦兒似得,改天我找一個來,也讓你們羨慕羨慕……”南邊梓嘀嘀咕咕都出去,心裡已經在盤算自己未來媳婦什麼模樣。
突然腦海裡竄進來了一個姑娘,張牙舞爪的把他撲倒在地上打,現在想想這臉上的撓痕還在疼呢!
可怕!
女人真東西還是別碰的好,萬一找一個母大蟲性子的,還讓不讓人過了。
看來還是得三思。
“是南邊先生啊?這一大早慌慌張張的,是出了什麼事嗎?”
突然一道含笑的聲音響起,南邊梓便看見赫連雲江,披著皮毛大敞,面帶微笑溫煦的看他。
“原來是王爺。大軍開拔在即,今日就能預計明天就能抵達京郊,王爺這些日子辛苦了。”南邊梓攏了攏廣袖,避開赫連雲江的話,沒有回答。
敵人不可怕,可怕地是明明壞得流膿,偏偏還要自己裝得高尚,真夠讓人噁心的。
“這是本王榮幸之至,能和諸位體驗一回軍營生活。”赫連雲江笑了笑,指著將軍的大帳道,“不知此時,端木將軍可有閒,見見本王?”
“還請王爺恕罪!軍隊每天就要抵達京都,將軍正在安排隨他進城事宜,此時沒法見客……”
話裡說抱歉,南邊梓臉上卻沒有多少愧疚,既然註定是敵對的一面,大家又何必浪費感情。
赫連雲江的臉色變了變,最後還是保持風度什麼都沒有說的離開了。
“王爺!那端木青,分明就是故意不見您……”
“夠了!”赫連雲江厲呵一聲,眼裡陰鷙的寒光讓人心驚,“本王看得出來,不必再重複!”
“王爺,那現在怎麼辦?”隨從問。
“怎麼辦?既然不能為我所用,那麼也不必再留了!”赫連雲江陰森森的道,“截信的那人呢?”
“估計被發現了,再沒有音訊。”
“廢物!”
赫連雲江甩手離開,不論是明裡還是暗處,居然都拿不到端木青的錯處,他想要掌控端木青,怎麼都無從下手。
“馬上就要回京都了,王爺不如回京再做打算。”
“哼!只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