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我這就帶你一起過去。”
秦天行自然是巴不得木子去檢視,他相信木子的敏銳,那些東西有沒有問題,木子只要看看應該就能看出來。
跟著木子出來的顧笙,臉上是少有的欣喜表情,木子要是離開柳鎮的話,那麼就意味著瑾俞那十天裡都會是自己獨自來往鎮上,就憑主子的聰明才智,搞定瑾俞沒問題。
鏢局顧笙沒有跟著去,回到酒樓直接把這重要的訊息和凌子言稟報了一番。
“聽說瑾姑娘之前一直在找人留意鋪面的事呢!”
凌子言聽完顧笙的話,只是淡然的端起茶盞喝茶,心裡的欣喜只有他自己知道。
“嗯!那醫館的掌櫃託了很多人,最後只有富貴酒樓要另主,只是不知道瑾姑娘為何沒有同意買下來。照理她有足夠的銀子買下富貴酒樓的鋪面……”顧笙耐心的解釋道。
“你小看她了。別以為她是小女子,就沒有義薄雲天的時候,其實她最講義氣。
當初富貴酒樓的菜有問題,她應該是最先知道的,要不然也不會中止了和錢有福合作。
直到錢有福逃逸,她一句壞話都沒有開口說過,就憑這分義氣,多少男子漢大丈夫都做不到。
所以富貴酒樓她不會要的,不管誰買下,決不會是她。”
凌子言可說的瑾俞的心坎去了,只看著瑾俞的細小作為,他就推斷了出來一堆事,這是觀察入微的人,才能發現的。
“所以主子才暗自化名買下的富貴酒樓……”
“鎮上的酒樓已經不少了,在我們手裡,總比給了別人的好。再說那地段不錯,剛好是東西區的交界處,是個好地方。”
“主子英明有遠見。”
“可那人,始終讓我不安啊!就怕還沒有步入正軌,就煙消雲散了……”
凌子言神色莫測道,瑾俞和木子的關係,看著就是不一般,先有木子斷然阻止自己和瑾俞在前,凌子言不相信木子還會願意讓瑾俞和自己的酒樓綁在一起。
這是一個難題呢!
“主子放心吧!那走鏢可不是輕鬆活,多少人有去無回!”
凌子言喝茶的動作頓了頓,隨即若無其事的把手裡的茶喝完。
顧笙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