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婦人道:“以小婦人看來,夫人是有了身孕,只是如今還不足月,瞧得尚不真切,怎麼也要再過一兩個月多診幾次才能確認。但是現在的脈象上看,這一胎收到震動,夫人又腎水虧損,還見了紅,怕是要靜養才有希望保得住。”
傅縈聽的臉上刷的紅了。
人家說的輕描淡寫,可意思卻很明白,腎水虧損,震動過度,分明是房事太過激烈衝撞到了。
傅縈狠狠瞪了一眼一旁已經呆若木雞的某人。
那婦人雖沒見過大世面,瞧病也只轉為街坊鄰居家中的女眷們看,可瞧著他們二人的穿著打扮,再看難得一遇的漂亮長相,只乍看一次就已心生震動,再想多看幾眼偏偏敢抬起頭來,生怕褻瀆衝撞了貴人。
婦人道:“若您信得過,我現在就去開方子,先吃兩劑安胎藥來試試,看看落紅是否還有。若再不成,夫人就快一些去尋厲害些的大夫,免得耽擱了胎兒。”
“是,多謝你了。”傅縈道謝。
“不必客套,請夫人休息片刻吧。”
那婦人退下去了。
蕭錯還站在一旁傻傻的杵著。
傅縈疲憊的躺下,將被子蓋的嚴實了,無奈的道:“阿錯,怎麼愣住了。”
“我,我從沒想過,會這麼快,算算日子,那應該是咱們洞房那日……你,你還好吧?一定是我才剛用力太大,震動到了。”蕭錯坐在床畔,結結巴巴的說到此處,已是後悔不已:“才剛你說難受,我還只當你是嬌氣……我真該死,不該那樣孟浪!”
傅縈拉著蕭錯的手道:“我這不是沒事兒嗎,再說你也不是故意的。咱們在此處暫且休息片刻可好?我現在只想睡覺。”
“你不餓嗎?要不我去給你買雞吃?”
“一想到剛才還噁心呢。”
蕭錯就蹙眉摸了摸傅縈的頭:“我家小笨蛋是真的不舒坦了,連吃都不愛了。”
傅縈白了他一眼,“說的像我多貪吃似的。我現在已經很節制了好麼。”
“好好好,很節制,你快歇著,我在這裡守著你,待會兒藥來了端給你。”
傅縈便點頭,但還是覺得不安全,索性抓住了他的袍子。
待到那婦人端藥進來,蕭錯剛要站起身,才發現袍角被她一手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