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咱們家收留,怕是就要客死異鄉了。我們是極好的交情,他也不是翻臉不認的人。”言罷,就打發馮安與常貴上路。
了畢此事,陳杏娘一面使人收拾花園裡那間房屋,一面就張羅著去請那季秋陽。因想著季秋陽是有功名在身的舉子,自家不過一商賈門第,貿然以傅沐槐的名義去請,不免有些唐突無禮。便封了些禮物,使小廝到孃家,告知父親陳熙堯拿了他的帖子去請。
誰料,到了晌午,陳熙堯送信過來說,那季秋陽因事前日去了外地,如今不知在何處。又據他投宿的客棧掌櫃講,他有些行囊還不曾帶去,寄存在櫃檯上,說是一月之內準回來取的。這事兒只好再等等,待他回來再說。陳杏娘聽過,也還不覺什麼,只吩咐下人將那屋子收拾整潔,添置了簾帳帷幕,桌椅架幾等物,以作書房使用。傅月明聞說此事,滿腹期待落空,甚覺怏怏,如被霜打了一般,每日裡都沒什麼精神。桃紅見了她這模樣,只道為氣候轉變,天氣炎熱之故,每日拿些閨中趣事引逗她玩笑。
時日匆匆,一月時光彈指即過。這日,傅月明正在樓前廊下采摘桂花。此時雖並非桂花開花的時節,但她廊下卻有五盆月月桂,這種桂樹每月皆能開花,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