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辦罷。”陳杏娘雖是滿心的不情願,然而丈夫已先自發了話,她哪好在人前駁斥,薄了他的顏面?只好噤聲不語。
便在此時,只聽裡頭窸窣響動,夏荷走出來說道:“姑娘醒了。”眾人聞聲,一齊過去看視。
唐春嬌躺在床上,身上蓋著一床錦被,星眸半掩,神色昏沉,好容易看清眾人的臉龐,臉上忽然現出一陣驚恐之色,身子不住的打顫。一動之下,又牽引傷處,不禁連聲呼痛。唐姑媽趕忙上前,問長問短,又查問她當時情形。唐愛玉卻只是流淚,一個字兒也吐不出來。傅薇仙在旁勸道:“想必是姐姐受了驚嚇,身上又疼,這會子還不清醒。姑媽也別急著逼問,倒叫姐姐煩惱。還是姐姐靜靜的養上幾日,再說話罷。”
當下,陳杏娘叫丫頭抬了一張長榻過來,抱腰抬腿將唐愛玉送至田姨娘那屋裡去。田姨娘早已聽見了訊息,將屋子收拾了出來,只帶了一個小包裹,就到後頭她女兒屋裡住去了。
眾人忙亂了一場,已將傍晚時分,傅沐槐便吩咐開飯,又叫廚房燉骨湯來與唐愛玉吃。堂裡擺上飯來,一家幾口人都圍桌坐了。唐姑媽心裡擔憂女兒,不住入內看視,只吃了淺淺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