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相識了,或有按著杯子不許多吃的,或有搶著代飲的,或有咬著耳朵說體己話的,柔聲媚語,歡樂異常。
季秋陽眼觀此景,卻如不見,只是自顧自的飲酒吃菜,周遭那譁笑浪言,似是同他毫不干涉。
待家人上了一道八寶甜湯,那嬌紅就勢軟在周景初懷中,直說醉了。旁人見狀,皆識趣兒說酒已夠了,散了也罷。
周景初便道:“既然這樣,叫廚房拿飯上來,咱們再周幾輪就罷。”說著,停了停又道:“天色已晚了,咱們又在郊外,今日是再進不得城了。我已命家人收拾了幾間客房,諸位權且一歇,明日再回罷。”眾人齊聲道謝。
當下,周景初吩咐下去,廚房送了幹稀飯上來,眾人吃畢。周景初又敬了一輪酒,方才各自下席。當即,就有家人上來引著眾人去了客房安頓。
季秋陽跟著一人走至楓蘆庵西邊盡頭的一間房前,那人將他帶到,便說:“家主人上覆公子,今日不勝酒力,不能親來招待。所幸客房是一早收拾過的,雖是簡陋,也十分潔淨,還請公子將就一夜。”季秋陽客氣了幾句,那人又道:“少頃有人送熱水來,公子好生歇著,小的不擾公子了。”言罷,便躬身退去。
待那人離去,季秋陽便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