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死佛爺了。”
擊西哀嚎,“擊西不服,擊西分明就是替死鬼……!”
這番動靜傳來,幾名侍衛再一次交換眼神,確定主上真的不會再處罰他們了,方才鬆了一口氣,朝侍立在側的薛昉望了一眼,給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兒,慢吞吞退了下去。
只可憐薛昉,什麼錯也沒有犯,還得繼續陪在蕭乾的身邊,感受他身上刺人的涼意,不由肩膀一抖,“阿嚏!”
蕭乾的目光就這麼掃了過來,“你很冷?”
薛昉心裡一跳,“沒,沒吶,不冷……不是我。”說罷他四處望了望,“哪個在打噴嚏,沒禮貌!擊西、闖北、聲東、走南,是不是你們?”
那幾只從早上到現在就始終躲著不出來見人,更何況這會兒?所以,不管薛昉如何深情的呼喚,也沒有人回應他。
看著蕭乾臉上越來越涼,薛昉像被人當頭澆了一盆臘月的冷水,腦海中霎時劃過一抹高大的身影。
“旺財?旺財!哪去了?好好做狗不成嗎?沒事學什麼人打噴嚏!?滑稽得很,惹得使君不高興了,還不出來?”
他把希望寄託於旺財了。
可旺財這個狗東西,平常見到他就搖頭擺尾討好要吃的,這會子他需要它解圍的時候,卻“狗影無蹤”。
誰也喚不出來,薛昉揉了揉鼻子,苦哈哈地看著蕭乾,“使君,您有什麼需要?要不要吃點東西?我記得你早上就沒吃多少。你想想,再不吃,你就,就餓瘦了!餓瘦了就不俊了,不俊了就,就,就……”
沒話找話不是薛昉的長處。
他越說聲音越小,聲音越小臉上的表情越是不自在,最後終於編不下去了,也索性“撲通”一聲跪下去,苦著臉道:“使君,若不然,你也笞我臀吧,我受不得你這樣了。”
看這小子臉色都變了,蕭乾目光一眯,有些不得其意,語氣有一抹遲疑,“本座就這般可怕?”
他突然變得溫和的聲音,讓心灰意冷的薛昉有一種黑暗太久突見天日的興奮。
“是吶是吶!”他應得很快,答完覺得不對,又猛地抬起頭,用誠懇熱情的目光盯著蕭乾,捻著手指,“只一點點,只一點點那麼可怕……而已。”
“唔”一聲,蕭乾似有所悟。
他盯著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