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聲,陸機擼鬍子。
墨九心臟“咚”一聲,沉到了谷底。
千算萬算,不如不算。
明明想要阻止,他們卻直接住進來了。
------題外話------
小主們,不好意思,昨天和老媽一起回老家,為她慶生,結果路上太堵,回家已經很晚,斷更了…
嗯,要5號才回成都。
想揍我的,都來吧來吧,我一定不會反抗,只會麼麼噠。
坑深257米,六郎,你是我的嗎?
兜兜轉轉,便是人生。
該來的事,始終會來。
該出現的人,也只在早晚。
眼看陸機和溫靜姝住進王府的事兒已成定局,似乎往不利於她的方向發展,墨九卻什麼表示也沒有。
只是在抬起茶盞,投向溫靜姝那一瞥裡,眸底隱隱的、有一抹跳躍的光芒。
好像在說“歡迎你來送死”——
溫靜姝奇怪她的笑意,微微一怔,垂下頭。
墨九牽了牽唇角,慵懶地伸了伸胳膊腿兒,慢吞吞地起身,並沒有覺得這光景有多虐心——哪怕昨天還和蕭六郎恩愛兩不疑,今兒他就回避她的視線,“收留”了陸機老人和溫靜姝。
一個人安靜地邁過門檻,離開正堂。
外面陽光正暖,她言笑淺淺,和每一個遇見的人熱情的打招呼。
就好像,並同有什麼事情發生那樣。
“阿九——”
蕭乾隨她之後出來,很快就追了上來。
“慢一點。”
聽見他在後面喊她,墨九沒有放慢腳步,也沒有走得更快,只是笑眯眯地回頭,衝他拱手作了一揖,擺出一臉的客套與虛偽,那笑容,卻察覺不出半分真實的情緒。
“王爺,有什麼事嗎?”
蕭乾眉頭蹙得緊緊,似乎想解釋什麼,可餘光掃一下四周的環境,終是什麼都沒有說,只疾步過來,牽了她的手,大步回到縉樂院。
一路上,墨九半句話都沒說。
由他拽著手,也一直沒有給他好臉。
甫一踏入縉樂院內室,左右都沒人了,她便甩開手。
“好了,現在可以說了。”
蕭乾看她一臉審訊的樣子,皺眉,“師父認出我了。”
“嗯。”這個墨九猜到了,“然後呢?”
“他的話,是實情。”
實情,哪一句?
他的臉似毒非毒,暫時尋不到好的治療法子,所以他要留在王府為他治療?
墨九默了默,抿緊了嘴唇。
其實這個事,她大概能理解蕭六郎的意思。就像後世的醫生遇到疑難雜症需要會診一樣,也許單憑一個蕭六郎或者一個陸機老人,找不到辦法來解毒,但如果兩個人一起探討,說不定師徒同心,就找到了辦法呢?
所以陸機留下來確實是極好的……墨九甚至都想不出有什麼可以反對的理由。不管是為了蕭六郎的臉,還是為了他確實顯得病懨懨的身子。有陸機老人在身邊照料著,確實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