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雂州府,但是他那地方有多大是個什麼形狀,這兩天已經被前面雲州府的姐妹們傳到咱們這兒來啦!媽媽這不是怕你害怕,才高價求購了這麼一秘密法寶,特意讓你好生適應一番……對了啊!你可千萬別一時血氣上湧地做了糊塗事,自己把自己的紅丸給摘了那可是人恪王殿下才能夠——”
“哎呀呀!媽媽您就別再說了!您再說我就真把您給趕出去了!”就算已經見過了不知道多少大場面,陸拾遺也忍不住在心裡生出了幾分被強烈冒犯到了的惱怒情緒。她自認自己也算個臉皮厚的人了,可是看到一箇中年婦女拿著這樣一奇葩東西與她商討著要怎樣熟悉怎樣使用時,她還是控制不住的有一種想要把整個世界都毀滅的衝動……
“總之你乖乖的聽媽媽的話,別自個兒瞎胡鬧,這兩天就好生摸摸,好生在心裡揣摩揣摩就好,等到了恪王那裡,你也算是心裡有了底兒,定然能把他手到擒來!”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龜公找吉媽媽的聲音。
吉媽媽一邊大聲應腔,一面兩眼閃閃發光地以一種不容陸拾遺抗拒的迫切動作把那裝有郭先生的匣子一把塞進了她懷裡,“記住啊,可一定要好生練習,”她一邊說一邊往門口走。“千萬別隨便糊弄媽媽,要知道糊弄媽媽可沒什麼好處,到時候吃苦頭的只會是你自己,記住了嗎?啊?”
陸拾遺滿臉無奈地看著站在門口就不肯再挪窩的執意用虎視眈眈的眼睛死盯著她不放——無論如何都要得一個確切答案才肯走——的吉媽媽緩緩點了點頭。
“嗯,這就對了嘛!這才是媽媽的好女兒嘛!”一直堅持到陸拾遺鬆口才肯離開的吉媽媽露出一個心滿意足的表情,又響應了一聲外面越來越著急的回應,扭著她因為中年發福而又肥又圓的臀部開啟門,‘搖曳生姿’地走了。
眼見著她離開的陸拾遺幾乎是連腦子都沒過一下的直接就把那所謂的秘密法寶給扔到房間裡的不知名角落裡去了。
那玩意兒她就是見一下都噁心,怎麼可能一本正經地拿在手裡把玩甚至嘔……
陸拾遺又有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了。
三天後,雂州府衙的二人小轎如約來到了明月樓迎陸拾遺入府。
已經準備了一大堆好東西足夠讓那位恪王殿下好好喝上幾壺的陸拾遺在吉媽媽充滿殷盼和希冀的眼神中,坐上了小轎。
陸拾遺現在附身的這個原主的身份不是一般的卑微,簡直可以說是下九流中的下九流。
因此,這轎子裡自然沒有那所謂的暖爐和厚褥之類的待遇。
坐進去還沒有一彈指的功夫,陸拾遺就覺得渾身都冷得直打哆嗦了。
她用力吸了吸有些溼冷的鼻子,從包袱裡拿了件大斗篷出來給自己裹上了。
雖然這斗篷品質只是一般,但是現在能夠有這麼一樣神器預防她待會兒修理那位恪王的時候免得打噴嚏,她已經十分的慶幸和感恩戴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