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都不該接受!
“全錯了,全錯了!我根本不是你說的這樣。我正是因為重情重義,對如柔好,我才會想負責的將她娶進門。我照顧她,同它飲酒,花前月下,更是體現出我的‘情’。如此行得正坐得端,我品行自然沒問題,心疼妻子更加不是好色。至於做官無為,那是因為那段時間太忙的緣故,才會有所疏漏。所以你指責我的這些話都不對!賈璉,你個小人,狗血噴人,回頭我定會在姨媽跟前告你誣陷!”
“是麼,我不怕啊,”賈璉笑,挑眉衝鄭緒晃了晃手裡的紙,“我只是照著上面的讀而已,這只是份‘民意調查’。簡單來說,就是問問老百姓們對你的看法。所以我剛才說的,是被調查過得一百名老百姓的意見,並不是我的。”
鄭緒感覺自己被耍了,怒火燒身。
“呵呵,你失望了?很抱歉,我很高興。”賈璉一口飲完杯裡的茶,起身走了。
鄭緒呆呆地站在原地,雙目赤紅,兩手握拳微微發抖。他恨得咬牙切齒,咬,再咬……
噗通一聲,言媒婆從櫃子裡滾出來,大口大口喘氣,“差點沒憋死我,你那櫃子裡放什麼了,一股怪味兒。”
“驅蟲用的臭珠。”丫鬟小聲回道。
這人間的衣服可真麻煩,還要防蟲。言媒婆拍拍裙裾上的灰塵,對憤怒中的鄭緒道:“你的儘快想個辦法將如柔救出來,充官婢可不是什麼好事兒,她已破瓜,定然進不了宮,若要被弄去西北充當軍妓,便就毀了她一輩子。”
鄭緒嚇得滿頭是汗,忙道:“我這就去將她救回來。”
言媒婆點點頭,從鄭家角門出來前,先謹慎的探頭四處瞧瞧,未見有可疑人,才低頭匆匆走出來,到街口就拐進了第一個衚衕。
賈璉從茶鋪子裡走出來,望著那女人消失的方向有幾分失神。
興兒賊兮兮笑,小聲道:“爺,是挺漂亮的!”
賈璉斜眸冷冷掃他一眼。
興兒自扇嘴巴,曉得是自己多想了。任誰瞧見那般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