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萬萬沒想到他竟是這等善妒陰狠的小人,做出那般齷蹉的事兒來。今兒個我就算是擔了叛友之名,也必要將此事和您說清楚。侯爺,祁天來的摺子是昨兒個送出去的,您現在去追應該還來得及。”劉元青焦急道。
“哼,這個祁天來,竟如此膽大包天!”四皇子鄞禎忽然帶著一陣風,推門而入。
劉元青嚇了一大跳,突然從椅子上彈起來,慌忙衝四皇子行禮。
坐在上首位的賈璉相比之下冷靜許多,他顯示訝異的盯了會兒鄞禎,才不卑不亢的起身,見禮。
鄞禎愣了愣,不好意思的笑著去扶賈璉,“免禮,免禮,都免禮。我本來是想突然出現,來給你一個驚喜,不想你有客人,倒唐突了。”
賈璉抽了抽嘴角,鄞禎真當他們是傻子?進門之前會沒人跟他說屋裡有誰?顯然他就是想偷聽。
在這地方野了大半年,人也跟野人一樣了,不懂禮節?
雖然賈璉落座後並沒看自己,但鄞禎還是噶虐到賈璉的眼神兒有點不對味兒,這廝似乎好像在心裡諷刺自己了。
劉元青還縮著脖子站在原地。
“你——”鄞禎指著價廉,發現劉元青還在,且放著不提那事兒,先處理這樁緊要的。鄞禎怒氣說來就來了,啪的一排桌,恨罵道,“誰不知我因什麼被放逐到福建?祁天來那摺子若真呈上去,我就廢了!”
“王爺,現、現在追應該還來得及。”劉元青接著提醒道。
鄞禎點點頭,揮手就要招呼侍衛,被賈璉瞪了一眼。鄞禎腦子瞬息萬變,立刻停了手,打發侍衛們回去。
“你是有什麼好辦法?”鄞禎看著賈璉。
“嘴長在人家身上,咱們是堵不住的。”賈璉冷淡道。
鄞禎瞧他這副態度,就猜他肯定有辦法,“本王都快急瘋了,你還再說什麼風涼話,好好說說!”
賈璉挑眉瞧他,無辜道:“我真不知道。”
劉元青眼珠子跟著倆人的對話,偷偷地來回轉。聽著賈侯爺對四皇子的口氣,這倆人的關係絕對不一般。保不齊祁天來說的是真的,劉元青內心糾結起來。
賈璉看眼劉元青,冷言道:“現在王爺本沒做錯什麼,若真在派人去追,攔了三品大員的奏摺,便真就有錯了。攔摺子可是大大觸犯了皇權,這事兒若是傳到皇上耳裡,非常嚴重,任何狡辯都沒有迴轉的餘地。”
特別是對於這位疑心高出天際的帝王,但凡觸犯皇權的事兒都能要了他的命。
“聽你這麼說,好像真是如此。”鄞禎稍稍冷靜下來,摩挲著下巴。
劉元青聞言大大鬆口氣,還好還好,賈侯爺和四皇子並不是結黨,只是關係比較好而已。他沒做錯,大表哥也沒有看錯人。
“難道本王就這麼被祁天來給冤枉,甘受此罰?”鄞禎自覺而今的自己正好處在在懸崖的邊緣,若被人拉一把就能恢復榮光,繼續在父皇跟前爭領差。但若被人推一把,便將會是萬劫不復。
“王爺怎麼就認為一定會受罰?”賈璉反問他。
鄞禎冷笑,也反問:“難道不是麼?”
沒人告狀的時候,皇上都會突然算計他,誤以為他結黨。現在真有人呈報上去,他老人家不多想才怪。
四皇子似乎惱了。
劉元青尷尬地眨眨眼,自己先在心裡為賈璉抹了一把汗。
“王爺可知道罌粟?”
鄞禎有點懵,賈璉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不過還是回了他:“不知道。”
“從海外傳入的一種有毒的花草,此物很早就傳入我國,比如唐朝《本草拾遺》中就有記述,罌粟花有四瓣,紅白色,上有淺紅暈子,囊形如箭頭,中有細米。”
“為什麼要說這東西?”鄞禎快被賈璉繞暈了。
“揚州城而今出現就出現了這種罌粟之物,其果實人若吸食,會漸漸成癮,難以戒掉,終因慢性中毒而喪命。”
鄞禎挑挑眉,“聽你這麼說,此物就是一種毒草了,猶若毒藥之類,告之世人小心使用便是。”
“這東西與一般的毒物不同,一旦使用,便會產生欣愉的快感,但又不能維持長久,且一旦停用,便會焦慮、恐慌、畏懼,停用再久一點,猶如萬蟻齧骨、萬針刺心般痛苦,生出再吸食的強烈渴望。這東西一旦沾上,便停不下來。若被有心人利用,很容易令吸食者傾家蕩產,萬劫不復。”
“這麼厲害。”鄞禎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再問了問賈璉這件事的起因,查到什麼程度,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