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掉落一卷畫”。去過現場的鄞禎忽然想起那副來,忙命人連夜取來。
畫卷展開之後,的確是當初他所見到的那副,數支妖冶的花綻放在畫卷之上。鄞禎仔細數了數,花瓣有四,有紅有白,這花他沒見過,但他覺得跟賈璉今兒個說的那個什麼罌粟很像。
次日一早,鄞禎帶著畫來親自向賈璉證實,得到肯定答案之後,鄞禎萬分詫異。
“原我只是查出來這事兒跟文華殿有關係,沒想到竟然和你說的揚州案子也有關聯。謀財,害命,這件事背後肯定有巨大的陰謀。”鄞禎道。
賈璉還在盯著那幅畫,與他所見的一般水墨畫不同,水墨描繪一般只是‘畫骨’,描繪得是一種風姿,不會特別細膩。但這幅畫卻不同,把罌粟花畫得栩栩如生,很逼真。賈璉不禁想到那名揚州瘦馬身上所著的花樣子,立刻叫人拿來對比,竟如出一轍。只是畫上的所繪的更多一些,衣服上的則只是擷取一部分樣子去刺繡。
“女人刺繡之前,都會先描樣子。這幅畫難道是用來刺繡用的?”鄞禎問。
賈璉看著落款處的空白,表示贊同:“若是作畫,應該會提上幾句落款。”
隔兩日,劉元青捎來訊息,揚州那邊已經查到罌粟花的所在地,就在揚州城三十里外一處偏僻的村莊內種植,那裡的村民全部受僱於一人,先拿銀子後種花,必須保密,必須禁止外人來,否則就沒有豐厚的報酬再拿。村民們受夠窮苦日子,自然認錢聽話,又因為村子偏僻,鮮少有人往來,所以訊息一直被瞞了下來。
而負責與村民們聯絡的人,是香滿樓的一個管事,叫來福的,他應該也是受人指使。
具體情況如何,便要親自去審問才知。鄞禎和賈璉當即動身。到了揚州,賈璉卻沒多做停留,直接上船回京,和四皇子辭別了。
鄞禎不解:“為何不留下來同我一起將這案子破了?”
賈璉:“王爺別忘了,祁天來參的本子還在上京的路上,就算有劉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