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我送上門來讓出兵權,雍王自然不會再對一個孩童有所忌憚,何況,他是周皇后的兒子,你的。。。外甥。”
“來人。”周康沒有應他,陰冷道,“拿下嵇冰,押入天牢,聽候發落。”
殿外侍衛疾步上前,奪下嵇冰手裡的兵符,壓住他一身鐵骨。
寢宮
見是慕容萱,崔嬤嬤等人不禁有些哆嗦。
“老奴叩見雍王妃。”
“旗皇子醒的這幾日,如何?”慕容萱瞥了瞥拉緊的帳簾。
“不好。”崔嬤嬤低喏道,“小殿下醒了有三日,一句話都沒有開口說過,整日痴痴傻傻的發著愣,也不知飢飽。。。給他吃便胡亂吃些,不給也不吭半句。。。”
“是傻了麼?”慕容萱緩緩上前掀開帳簾,只見獨孤旗摟緊被褥蜷縮在床角,大眼傻傻的盯著自己的手指頭,看都沒看慕容萱一眼。
“老奴不知。。。”崔嬤嬤哽咽道,“小殿下才六歲,怕是受了驚嚇才會如此,那幾日的高燒也病的不輕,也許。。。燒糊塗了吧。”
“先帝聰明絕頂,這位旗皇子也是出了名的伶俐,說傻就傻了?”慕容萱探頭打量著面容蒼白的獨孤旗,“我可不信。不說話?”慕容萱狠掐了把獨孤旗瘦弱的臂膀。
獨孤旗哇的一聲大哭了出來,白嫩的臂膀頓時泛起青紫。
“小殿下。。。”嬤嬤們心痛的驚呼道。
“哪裡啞了,不是還會哭麼?”慕容萱推了推獨孤旗,“外頭個個都說你命硬呢,不會那麼容易死的。”
“夠了。”周康推開門走了進來,揮手道,“你們退下。”
嬤嬤們怯怯退了出去,寢屋裡只剩這三人。
慕容萱掩下帳簾,踱近周康,“聽說,嵇冰來了?”
“嗯。。。”周康背過身子,“孤身前來,獻上荊州兵符。”
“兵符都帶來了?”慕容萱笑出了聲,“這誠意可鑑,可惜,也是沒用。”
“他搭上自己的性命,希望本王放過。。。”周康注視著掩起的帳簾。
“王爺不會答應他了吧。”慕容萱打斷道,“這二人都在您掌心之中,嵇冰此時的話,還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