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月心急道,“姐,你到底有沒有更姐夫說讓他把那個資源給我?再拖下去就晚了。”
方茴為難道:“我說了,但是你姐夫說他根本不知道這件事,再說了你可以去找鬱陽,鬱陽應該會幫你。”
“他?我要是找他有用就不會來找你了,姐,你就幫幫我吧?我們到底是姐妹一場,親姐妹哪裡有隔夜仇?等我火了,你臉上也有光,再說我以後要嫁給鬱陽,咱們還要相處的,你一定要拉妹妹一把,可不能在這個時候掉鏈子。”方月心滿臉急色。
方茴嘆了口氣,她總不能告訴方月心就是她故意截胡的吧?
“我真的沒辦法。”
“你……你是不是就不想看到我好?”方月心急促地拉著方茴,皺眉道:“你就是不想看我過得好是吧?你還在怪我搶了鬱陽?”
方茴懶得理會,她愛怎麼說怎麼說。
“好,那我去跟姐夫說!”方月心氣急敗壞地往屋裡衝,方茴見她跟瘋了似的,不由跟了上去,等方月心跑到二樓時,鬱文騫正坐在輪椅上看檔案。
他雖然殘了,可天生上位者的氣勢卻是無法遮掩的,哪怕就這樣坐著,也有讓人不容小覷的氣場,他眉宇間有種狠厲,皺眉時眼神凌厲,方月心站在那,只覺得這個男人離她異常遙遠,他高高在上讓她無法觸及,似乎是她一輩子都摸不到的存在。
可明明,最先嫁給他的人應該是她。
聽說鬱文騫醒來雖然沒有立刻整頓公司,可他的手腕依舊讓人忌憚,如今鬱陽和鬱文鼎正拼盡全力與他對抗,卻無法阻止他的雷霆手段。
如今他在鬱家依舊有話語權,所以方月心才會叫方茴來求他,早知道這樣,當初她就自己嫁過來了,可誰也不知道他會這麼早醒來,一醒來就把鬱家捏在手裡,任何人也無法動搖他的地位。
“姐夫。”方月心想清楚後,低眸走了進去。
鬱文騫視線從她身上掠過,表情毫無波瀾,只淡淡地應了聲:“嗯。”
他很冷淡,凌厲的視線掃過時讓方月心後背一涼,總覺得自己的心思無法躲藏,可她還是穩住了,她笑了笑,語氣單純:“姐夫你好點了麼?我們都很關心你。”
鬱文騫沒做聲。
她又道:“姐夫你有空可以去我們家坐坐,我媽和我爸都想見見你,畢竟咱們都是一家人。其實我跟姐姐的關係小時候還挺好的,只是後來長大後不知道為什麼,關係漸漸淡了下來,我想可能是從她談戀愛以後吧?就是她跟鬱陽……”
方月心捂著嘴,像是惶恐於自己說錯話,連忙拍打著嘴道:“對不起,我不該多嘴的,不該告訴你她和鬱陽的事讓你誤會,其實她和鬱陽已經沒什麼了,只是談過一年而已,當初她談戀愛的時候很喜歡鬱陽,她說鬱陽是她最喜歡的人,但那些事都已經過去了,現在他們已經沒什麼了,您千萬不要因為鬱陽是您的侄子就多想啊。”
方茴趕到時就聽到方月心後面幾句話,她忍不住嘆息,白蓮花就是白蓮花,你看人家這說話多有水平,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還把要說的話說了出來,成功挑起她和鬱文騫的誤會,也成功達到自己的目的。
感覺到方茴的腳步聲,方月心急得眼淚都要下來了,“姐,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小心把那些事都告訴了姐夫,你要怪就怪我好了,我不該把你和鬱陽的事告訴姐夫。”
方月心眼裡閃過一絲得意,她就不信鬱文騫能忍受自己老婆跟侄子談過戀愛,任何一個男人都忍不了這種事。
方茴冷眼盯著她,直到把方月心盯得後背發涼。
方茴冷勾唇角,搖頭笑道:
“真跟唱戲似的,少把娛樂圈那一套往家帶,你現在不是在劇組,你也不是女一號,演戲也沒人給你錢,別把自己弄得像小丑一樣,趕緊給我滾!”
方月心臉一白,“姐,你怎麼能這樣對我?難道就因為我說錯了幾句話,你就可以不念姐妹之情嗎?”
方茴笑得有些冷,“對你算客氣了!別自以為聰明,把你那點見不得人的小心思帶到我家來,要是再有下一次,我保證不僅毀了你,還要徹底毀掉你的事業,我說到做到!”
被人這樣侮辱,方月心早已白了臉,她從小到大在家一向是要什麼有什麼,只要她願意,隨便捏造個理由哭訴一下,就能把方茴的東西搶過來,方建成一向維護她,方茴也不敢跟她對著幹,可沒想到方茴才結婚多久,竟然就敢這樣罵她了!還要毀了她的事業?
方月心含淚哭訴:“姐,難道你以為自己當了豪門太太就